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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玩的人一起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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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信息时报
他们徘徊在夜半的铁路调车场不知去往何方,前行,依然摆不脱忧伤,
他们在货车厢里点燃香烟吵闹着穿过雪地驰往始祖夜色中孤寂的农场,
他们研究着鲁太阿斯、艾仑·坡和圣约翰之间的精神感应研究爵士乐中犹太的神秘学问因为在堪萨斯宇宙正在脚下本能地震颤,
他们孤独地穿行在艾达荷的大街小巷寻找爱幻想的印第安天使因为他们是爱幻想的印第安天使,
他们只觉得欣喜万分因为巴尔的摩在超自然的狂喜中隐约可见,
——艾伦·金斯堡《嚎叫》
美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一批文学青年,如今已经是公认的捣蛋鬼、“垮掉的一代”。他们制造的“嬉皮士”一词,伴随着长诗《嚎叫》、小说《在路上》和迷幻的摇滚乐都成为一个时代的印记。而今,他们各自遁世的遁世,衰老的衰老,但世界各地的小青年们,却牢牢记住了他们的故事,一再重演着“在路上”的故事,寻找着自己生命的目的地。
塞林格是最早的捣蛋青年,1951年出版《麦田里的守望者》就是证据。对于故事,塞林格最擅长给他们结尾,你看得见琐碎的人生、烦恼的生活,但想不到他的结尾。他讲过一个小故事,名字叫《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一个男青年和女友去海边玩,玩着玩着就突然自杀了。为什么死呢?没有原因,或者整篇琐碎的生活、琐碎的对话乃至香蕉鱼—— 一种钻到洞里吃饱了就出不来的鱼,都是死亡的原因。那么,什么是生活,什么是不死亡的原因,什么是路上,为什么要在路上?
可以说,这些问题被塞林格、艾伦·金斯堡、凯鲁亚克等等人不停地问,即便没有答案他们也把问的过程变成了故事,有趣的是他们不仅问,基本上还有用自己的生命去试验了,在这个更漫长的过程中,塞林格的人生甚至比他的故事更为突兀,他有了钱就弄了一个房子,把自己关在里面,有多少崇拜者都不出来,离群索居,成为著名的遁世者,体验宇宙和人生的秘密。
至今,他们的情人——那些爱着自由更爱自己,追寻真相更追寻生命的青年们,依然把他们捧在手心中,苦苦追问,想着路,想着生命,想着死亡,创立着平凡生活中微小的传奇以及我们这个时代的浪漫故事和真实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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