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会想起一些老朋友,在《永远的少女》提到一点,可是,还有更多。也只是偶尔,并不特意,也不特意牵念,因知道都会好好活着,而身心更在当下。
比如Frank,我不知道他在哪儿,还好吗?我极少主动给男人打电话的,可是Frank曾留下的号码,我前两年拨过几次却没有打通过。(可是也知道,并不要真的打通并不要真的面对面讲话,只是想祝愿安好)
只记得他好像在巴黎的一辆车上忽然读到《金刚经》而后有大悟之感,于是来内地转学医学,在湘雅读完医学博士后留在了那里。之后便失去联络,不知他是仍在那里还是回到了台湾。
阿雅曾告诉我说,那时Frank只单独约过一个人出去喝咖啡,就是木崖子,我说哼——呵呵。那时和木崖子玩得最好,彼时一起玩的多的是初出校园的女孩子,热闹活泼,我和木崖子最要好,因性情相投年纪相当。
那时木崖子仍在读书,清丽清纯得不染一丝尘俗。令人意外的是,那样一个文气梦幻爱写诗的女孩却是学计算机的还要一气读到博士。女孩子一见面,彼此欢笑着扑过来拉着手,都有些羞涩又有些孩子气。
时常通电话叽里呱啦讲话说到半夜,打到手机发烫,不知道哪里可来那么多话要说。
时光荏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与道路,曾经的花团锦簇,而后各自花落何家?在心中遥祝平安幸福。
我每次敲下这些过往字句,都有点像做梦。不需要评说,不需要打扰。我记下,为一瞬心情,也许自有人会路过看到。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5-3-20 20:17:1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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