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谁说的,欺侮人的人,从来不记得,被欺侮的那个,却永志在心。命运旅途中,每个人演出的时间是规定的,冥冥中注定,该离场的时候,多不舍得,也得离开。没有人可以害任何人,除非那个人愿意被对方害。 认识夕花轻盈是在台北路的粥道,她坐在十三郎的旁边,那天她与十三郎精妙的访谈我至今想起来还有微笑。她的问题是这样的:“当十三郎40岁结婚,一直没有孩子,到50岁突然又有了,这个孩子要不要?”朱七七还来个补充,“如果外边也有女人给他怀了孩子,要不要?”十三郎如此经典回答的:“我要,我要,我还要……”
生命像流水,这些不快的事总要过去,如果注定一辈子要这么过,再不开心也没有用。人一定要受过伤才会沉默专注,无论是心灵或肉体上的创伤,对成长都有益处。一个成熟的人往往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人人都有他的难处。
“放我的真心在你的掌心,让你的心情在我的天空里风平浪静。打开心灵的窗,你会发现我们拥有共同的蓝天。
放我的真心在你的手心,也许明天你就会走;放我的真情在你的怀中,风雨都吹不走我的问候;放你的名字在我心中,去期待那永远的相拥。
我托咐今天的风雨,夜里的清风,希望你能听到我发自心底的回音,我希望我能拥有一颗宽容的心,能容纳下你的任何一种感情。我希望我能是那天边的云,永远不懂什么是离情,无时无刻的,是我的思念;千思万缕的,是我的挂牵!”。
世上又有哪一个女子在男人身旁不显得分外娇弱呢?她们在男人身旁,也许连一尺宽的沟都要别人扶着才敢过去,但没有男人时,却连八尺宽的沟也可一跃而过;她们在男人身旁,瞧见老鼠也会吓得花容失色,象是立刻就要晕过去,但男人不在时,就算八十只老鼠,她们照样能打得死。
“我是没有方向的鱼,尽管每日活色生香,光彩照人。我亮亮的眼色甩给一些个贪婪,我骄傲;我模糊的笑脸扔给一些个迷乱,我得意;我睿智的言谈丢给一些个小痴,我满足;我品位不拘的衣着抛给一些个羡慕,我滋味复杂……女人用什么代价换来这些?
我迷惘我颓废我人在高处我自暴自弃。三万英尺的高空,没有爱可以重来——我的歌只有唱给自己听。深刻体会加切肤之痛,我一天天麻木又坚强。有男人写:向孤独的自己致敬!我要说:给绝望的自己希望!新东方的墓志铭是奋斗,我的通行证是卑鄙。卑鄙的活着,已然奢侈……幸福是上个世纪的传说。”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地属于你,也不必惋惜。何必向不值得的人证明什么,生活得更好,应该是为你自己。在黑暗里,取出杯子,喝干了酒,千头万绪,恨事那么多,不知道挑哪一宗来咬牙切齿才好,索性全抛在脑后,安静睡觉。
我心中的在路上拽女之夕花轻盈。一个人觉得寂寞的时候,就表示他正在渴望着友情,怎奈真挚的友情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忍受虽是种痛苦,但有时也是种艺术。懂得这种艺术的人,通常都能得到他们希望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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