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像风的驰聘一样
读书也罢,观影也罢,能将闪光的点滴记下,并默默收纳入灵魂里,足矣。如果没有,至少也在过程的互动中释放或宣泄过了,哪怕这些释放或宣泄只是傻乎乎的花枝乱颤或下一场梨花雨。前者,往往来源于深刻严肃的艺术,后者则往往来自娱乐化艺术。二者都自有其存在的价值。
至于人生及事件的三个视角,我想最终都必须由结果来衡量和验证。当然,这同样可能导致不公正,并非客观就一定能公正。因为,往往所谓的客观事实,也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往往只是通过个人视角后主观化了的客观事实。
二、无主之地
多余的自尊心是多余的,但适度的自尊心却是必须的。任何事情,度的把握,是最首要的。自我中心,生命的留白,灵魂的无主之地,也不例外。适度即圆满,缺乏或过度,则荒谬。
关于“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要相信耳朵”,我觉得眼睛和耳朵一样不可靠。最可靠的,应该是一颗质朴、纯净、温柔的心。当然,前提是真的有心,即使破碎后依然修补完整的一颗心。
三、有关死亡美学
真善美,与假恶丑,本就是一个硬币的两面。生与死,也一样。不知死,何以知生?所以,对死亡的思考,并不只是哲学家的事儿,而是每个珍惜自己的生命、对人生严肃认真者的“事儿”。如果对生有审美需求,那么对死亡必定有审美需求。
日本人一向善于对代表人生负面或黑暗面的东西进行审美,比如无常(樱花就是具体代表之一),比如哀愁,比如孤寂,比如死亡,等等。在这个方面,川端康成可算一个佼佼者。
泰戈尔《飞鸟集》的后半部,几乎都是在对死亡进行审美。比如第281首说“I shall die again and again to know that life is inexhaustible. ”(我将死了又死,以明白生是无穷无尽的。),以死了悟生。第315首说“ Let me live truly, my Lord, so that death to me become true. ” (让我真真实实地活着吧,我的上帝。这样,死对于我也就成了真实的了。),则是以生了悟死。生与死,本就是一体,不可分割。
所以,死亡美学,并非变态,反而是“不仅必要,而且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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