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谢谢你的好意,你当我是何人,我不是郑苹如,也不是川岛芳子,更不是邓丽君或玛丽莲梦露,
我只是我自己而已;我只干我自己想干的事。
我对人性特别有兴趣,当某一特定的人在某一特定的背景之下做出某一特定的事情时,
我总喜欢探究其动机何在;比如一个人公然丧失良知辱骂正义之士时,
如果以他的年龄他的身份以及他所受教育以及背景,
我会认为他可能是既得利益集团中的一员,也可能受雇于某一宣传机构为养家糊口不得已而为之;
也可能是好玩,为吸引人的注意或为了争一口气胡言乱语;
也可能是他一贯的作风,被他所供职的单位或机构亦或他所在的小圈子或小平台训练成这样,
曾经因为这样的言行获得过犒赏或好处而养成了习惯;也可能暂时性思维困顿,并不是他的本意;
那么在这样一个大背景大前提之下他做什么说什么也就自然而然了,这样想就想通了,也没有可抱怨的了,
毕竟人上百种形形色色,五个指头也不可能一般齐,
连郭沫若那样的大文豪为了保命都写出毛主席你是我的亲的爷爷这样的诗,
我们这些蚁蚁众生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只是一谦虚好学的小学生,对什么都好奇。
当看到能够打动我内心的文章和人时,我都有兴趣去探个究竟;
如果遇到让我流泪的事件,我也会受到感情因素的影响而偏移立场,
即所谓吃软不吃硬之人,
因此曾经被单位一个大姐大慧眼识珠认定为分不清忠奸善恶之人,
其实她是欣赏我的才华的,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有一次大姐大鼓动大伙高票选我当上片区人大代表候选人,
后来被书记毫无理由直接撸下来了。
因为我通常都是中立派,明哲保身,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自由派人士,笔杆子不错,
所以各党派都拉拢我,我只是为了好玩加入了民主党派;
我常想我不能入共产党,万一哪一天像江姐一样被逮进去了,
别说扎竹签子,就是骂我两句我也能招了。
在政府机关工作时,学不了人家拿个小本亦步亦趋俯首帖耳的虔诚的样子,
听报告开会时,实在忍不住,经常困得鼻涕眼泪一起流,活像害了鸦片瘾,
所以挺佩服那些能装的人士,比我有毅力;
部门里一个长期支左的头头提拔上来的副手天天让我去他办公室向他汇报学毛选的感想,
他强迫我学毛选,MMD,一个头三个大,第一卷我还硬读进去了,
挺有意思的,土地革命打土豪分田地什么的,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后几卷死活读不进去了,
一会儿反左倾,一会儿反右倾,一会儿左右倾一起反,我就是长十个脑袋我也分不清,
这项未来对提拔重用我非常有意义的阅读活动就这样在我即将崩溃之前被我自己强行终止,
不了了之了,到现在我想起那样首长仍然好笑,怎么会看重我,
我浑身上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是小资产阶级的细胞,
完全是一反面的典型教材,
我愧对他这样的有信仰的人重看我;
另一个从公安局政法委头头干上去的副手胆子更大,
敢当着其它同事的面向我宣称他有治疗某某某病的特效药,
那个时候傻傻的,根本不懂他要干什么,反正别扭得很。
长期在西藏工作生活很长时间提拔上来的首长出去考察较长时间让我帮他照看花草被我忘后脑勺去了,
等他回来他心爱的花草全部都干死了,其实他是个很有涵养的人,可是后果你也可以想到了啊,
现在想起来也还是真叫人哭笑不得啊,
最后由于我的太多次的偶然地不懂事顺理成章地不能升迁也就是水到渠成的必然的事情了。
你就是打死我我这辈子也做不成某些事。
我常认为,你可以消灭一个人的肉体,你消灭不了他她的灵魂也改变不了它;
我对很多事物都有兴趣,比如人为什么要活着,人活成一个什么样子才能无愧于一生,
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每个国家都有哪些民族啊,人种啊,
他们的祖先又都是谁呀,兄弟间干嘛要打来打去的呀。
但想必你也知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不喜欢讲废话,
也不喜欢感化教育他人。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如果遇到不礼貌的人,我可能会想他她要么是无聊,要么是喜欢我,
否则他她干嘛要理我呀,他她大可以去关注那些他她感兴趣的人或事嘛,
他她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啊。
我最不喜欢被别人管,干涉我的自由。
就好像你让我写什么,我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愿意写什么我自然会写,
等你来分派我命令我建议我写什么时,我便不愿意写了;
我最喜欢无牵无挂,没心没肺,开开心心,嘻嘻哈哈地生活;
为了达到这样的生活状态,我付出很大的代价,
硬生生地把自己从一个喜欢多愁善感,胡思乱想的人变成今天这样开心快活的样子;
我对谁都可以理解,其实除了身体和智力上的残障外大家都差不多,
人人都有强势和弱势之处,关键看谁坚持得久。
萝卜白菜各有各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抱歉在贵宝地脚踩西瓜皮溜到哪里算哪里,胡言乱语一通,
主要是来玩的,被你搞成心绪不宁,
成了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其实从小到大我都喜欢做个看客,看世间,忙忙碌碌,何苦走这不归路;我得意地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看天边云卷云舒,望海边潮起潮落;冬季到台北来看雨;话都是讲给听得懂的人听,泪都是流给心上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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