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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林格在路上和他们的情人 - 关于麦田里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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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11 09:31: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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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信息时报

他们徘徊在夜半的铁路调车场不知去往何方,前行,依然摆不脱忧伤,

  他们在货车厢里点燃香烟吵闹着穿过雪地驰往始祖夜色中孤寂的农场,

  他们研究着鲁太阿斯、艾仑·坡和圣约翰之间的精神感应研究爵士乐中犹太的神秘学问因为在堪萨斯宇宙正在脚下本能地震颤,

  他们孤独地穿行在艾达荷的大街小巷寻找爱幻想的印第安天使因为他们是爱幻想的印第安天使,

  他们只觉得欣喜万分因为巴尔的摩在超自然的狂喜中隐约可见,

  ——艾伦·金斯堡《嚎叫》

  美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一批文学青年,如今已经是公认的捣蛋鬼、“垮掉的一代”。他们制造的“嬉皮士”一词,伴随着长诗《嚎叫》、小说《在路上》和迷幻的摇滚乐都成为一个时代的印记。而今,他们各自遁世的遁世,衰老的衰老,但世界各地的小青年们,却牢牢记住了他们的故事,一再重演着“在路上”的故事,寻找着自己生命的目的地。

  塞林格是最早的捣蛋青年,1951年出版《麦田里的守望者》就是证据。对于故事,塞林格最擅长给他们结尾,你看得见琐碎的人生、烦恼的生活,但想不到他的结尾。他讲过一个小故事,名字叫《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一个男青年和女友去海边玩,玩着玩着就突然自杀了。为什么死呢?没有原因,或者整篇琐碎的生活、琐碎的对话乃至香蕉鱼—— 一种钻到洞里吃饱了就出不来的鱼,都是死亡的原因。那么,什么是生活,什么是不死亡的原因,什么是路上,为什么要在路上?

  可以说,这些问题被塞林格、艾伦·金斯堡、凯鲁亚克等等人不停地问,即便没有答案他们也把问的过程变成了故事,有趣的是他们不仅问,基本上还有用自己的生命去试验了,在这个更漫长的过程中,塞林格的人生甚至比他的故事更为突兀,他有了钱就弄了一个房子,把自己关在里面,有多少崇拜者都不出来,离群索居,成为著名的遁世者,体验宇宙和人生的秘密。

  至今,他们的情人——那些爱着自由更爱自己,追寻真相更追寻生命的青年们,依然把他们捧在手心中,苦苦追问,想着路,想着生命,想着死亡,创立着平凡生活中微小的传奇以及我们这个时代的浪漫故事和真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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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11 09:35:11 | 显示全部楼层

《麦田里的守望者》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今天的当代美国文学中,有两部小说经过三十多年时间的考验,已被认为是“现代经典”:一部是黑人作家拉尔夫·艾里森(Ralph Elli。, 1914一)的《无形人》(The Invisible Man,1952),另外一部就是本书《麦田里的守望者》。

  小说一出版,就受到国内青少年的热烈欢迎,认为它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一时大、中学校的校园里到处都模仿小说主人公霍尔顿——他们在大冬天身穿风衣,倒戴着红色鸭舌帽,学着霍尔顿的言语动作。甚至在六十年代初期,外国学者只要跟美国学生一谈到文学,他们就马上提出了《麦田里的守望者》。

  《麦田里的守望者》之所以受到重视,不仅是由于作者创造了一种新颖的艺术风格,通过第一人称以青少年的说话口吻叙述全书,更重要了资本主义社会精神文明的实质。人活着除了物质生活外,还要有精神生活,而且在一个比较富裕的社会里,精神生活往往比物质生活更为重要。

  内容简介

  主人公是16岁的中学生霍尔顿·考尔德是当代美国文学中最早出现的反英雄形象之一,霍尔顿出身中纽约一个富裕的中产阶级家庭。学校里的老师和自己的家长强迫他好好读书,为的是出人头地,以便将来买辆凯迪拉克,而在学校里一天到晚干的,就是谈女人,酒和性,他看不惯周围的一切, 根本没心思用功读书,因而老是挨罚,到他第四次被开除时,他不敢回家。便只身在美国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住小客店,逛夜总会滥交女友他在电影院里百无聊赖地消磨时光,糊里糊涂地召了妓女,情不自禁的与虚荣的女友搂搂抱抱,与此同时,他的内心又十分苦闷,企图逃出虚伪的成人世界去寻批纯洁与真理的经历与感受。这种精神上无法调和的极度矛盾最终令他彻底崩溃,躺倒在精神病院里。

  作者简介

作者塞林格全名杰罗姆·大卫·塞林格,一九一九年生于美国纽约城,父亲是做于酪和火腿进口生意的犹太商人,家境相当富裕。塞林格十五岁的时候,被父母送到宾夕法尼亚州一个军事学校里住读,据说《麦田里的守望者》中关于寄宿学校的描写,很大部分是以那所学校为背景的。一九三六年,塞林格在军事学校毕业,取得了他毕生唯一的一张文凭。

从一九四○年在《小说》杂志上发表他的头一个短篇小说起,到一九五一年出版他的长篇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止,在十余年中他共发表了二十多个短篇,有些短篇还在《老爷》、《纽约人》等著名刊物上发表,从而使他在文学界有了一点点名气。成名后他隐居到乡下,特地为自己造了一个只有一扇天窗的水泥斗室作书房,每天早晨八点半就带了饭盒入内写作,直到下午五点半才出来,家里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他;如有要事,只能用电话联系。他写作的过程据说还十分艰苦,从《麦田里的守望者》出版后,他写作的进度越来越慢,十年只出版三个中篇和一个短篇,后来甚至不再发表作品。

偶尔有幸见过他的人透露说,他脸上已“显出衰老的痕迹”。他业已完成的作品据说数量也很可观,只是他不肯拿出来发表。不少出版家都在打他的主意,甚至在计划如何等他死后去取得他全部著作的出版权,但至今除本书外,作者只出版过一个短篇集《九故事》(195)和两个中篇集《弗兰尼与卓埃》(1961)及《木匠们,把屋梁升高;西摩;一个介绍》(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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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11 09:47:40 | 显示全部楼层

青春永远都不会过时

很早以前,我读书几乎是不加选择的,或者是一部名著,或者仅是书名优美生动吸引了我,随手拈来,放在床边,以备夜读所用。

用这种方式我读到了许多文学精品,也读了一些三四流的甚至不入流的作品。

也有一些特殊情况,对某几部名著我无法进入真正的阅读状态。比如麦尔维尔的巨著《白鲸》,几乎所有欧美作家都倍加推崇,认为是习作者所必读,但我把《白鲸》啃了两个月,终因其枯燥乏味半途而废,悻悻然还给了图书馆。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以后再没有重读《白鲸》。如果现在重读此书,不知我是否会喜欢。但不管怎样,我不敢否认《白鲸》和麦尔维尔的伟大价值。

  令人愉悦的阅读每年都会出现几次。

  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读塞林格的《麦田守望者》。那时我在北师大求学,一位好友向我推荐并把书借给我。我只花了一天工夫就看完了。我记得看完最后一页的时候教室里已经空空荡荡,校工在走廊里经过,把灯一盏盏地拉灭。我走出教室,内心也是一片忧伤的黑暗。我想象那个美国男孩在城市里的游历,我想象我也有个“老菲苾”一样的小妹妹,我可以跟她开玩笑,也可以向她倾诉我的烦恼。

  那段时间,塞林格是我最痴迷的作家。我把能觅到的他的所有作品都读了。我无法解释我对他的这一份钟爱,也许是那种青春启迪和自由舒畅的语感深深地感染了我。我因此把《麦田守望者》作为一种文学精品的模式,这种模式有悖于学院式的模式类型,它对我的影响也区别于我当时阅读的《静静的顿河》,它直接渗入我的心灵和精神,而不是被经典所熏陶。

  直到现在我还无法完全摆脱塞林格的阴影。我的一些短篇小说中可以看见这种柔弱的水一样的风格和语言。今天的文坛是争相破坏偶像的时代,人们普遍认为塞林格是浅薄的误人子弟的二流作家,这使我心酸。我希望别人不要当我的面鄙视他。我珍惜塞林格给我的第一线光辉。这是人之常情。谁也不应该把一张用破了的钱币撕碎,至少我不这么干。

  现在说一说博尔赫斯。大概是1984年,我在北师大图书馆的新书卡片盒里翻到这个人的名字,我借到了博尔赫斯的小说集,从而深深陷入博尔赫斯的迷宫和陷阱里。一种特殊的立体几何般的小说思维,一种简单而优雅的叙述语言,一种黑洞式的深邃无际的艺术魅力。坦率地说,我不能理解博尔赫斯,但我感觉到了博尔赫斯。我为此迷惑。我无法忘记博尔赫斯对我的冲击。几年以后我在编辑部收到一位陌生的四川诗人开愚的一篇散文,题名叫《博尔赫斯的光明》。散文记叙了一个博尔赫斯迷为他的朋友买书寄书的小故事,并描述了博尔赫斯的死给他们带来的哀伤。我非常喜欢那篇散文,也许它替我寄托了对博尔赫斯的一片深情。虽然我没能够把那篇文章发表出来,但我同开愚一样相信博尔赫斯给我们带来了光明,它照亮了一片幽暗的未曾开拓的文学空间,启发了一批心有灵犀的青年作家,使他们得以一显身手。

  阅读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在阅读中你的兴奋点往往会被触发,那就给你带来了愉悦。那种进入作品的感觉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往往出现这样的情形:对于一部你喜欢的书,你会记得某些极琐碎的细节、拗口的人名、地名、一个小小的场景、几句人物的对话,甚至书中写到的花与植物的名称,女孩裙子的颜色,房间里的摆设和气味。

  两年前我读了杜鲁门·卡波特的《在蒂法尼进早餐》,我至今记得霍莉*姐不带公寓钥匙乱揿邻居门铃的情节,记得她的乡下口音和一只方形藤篮。

  有一个炎热的夏天,我钻在蚊帐里读《赫索格》,我至今记得赫索格曾在窗外偷窥他妻子的情人,一个瘸子,他在浴室里给赫索格的小女孩洗澡。他的动作温柔目光慈爱,赫索格因此心如刀绞。在索尔贝娄的另一部作品《洪堡的礼物》中,我知道了矩形床垫和许许多多美国式的下流话。

  卡森·麦卡勒斯的《伤心咖啡馆之歌》我读过两遍。第一遍是高中时候,我用零花钱买了生平第一本有价值的文学书籍,上海译文出版社的《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集》。通过这本书我初识美国文学,也初读《伤心咖啡馆之歌》。当时觉得小说中的人物太奇怪,不懂其中三昧。到后来重读此篇时,我不禁要说,什么叫人物,什么叫氛围,什么叫底蕴和内涵,去读一读《伤心咖啡馆之歌》就明白了。

  阅读确实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苏童  作家 1963年生,江苏苏州人。1980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1984年分配到南京艺术学院工作。1986年调入《钟山》杂志社任编辑。1991年转为江苏省作协专业作家。1983年开始发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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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7 17:56:02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想起了《海边的卡夫卡》。
   由众多个性鲜明、色彩绮丽的隐喻有机地聚合,叙述一个少年如何领略世界的凶顽,又可以变得温存和美好的成人历程。

     主人公田村卡夫卡君不是随处可见的普通的十五岁少年。他幼年时被母亲抛弃,又被父亲诅咒,他决心“成为世界上最顽强的十五岁少年”。他沉浸在深深的孤独中,默默锻炼身体,辍学离家,一个人奔赴陌生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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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1 11:36:02 | 显示全部楼层
于丹---生命有限,理想无限。资源有限,精神无限......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内心中,找到这样一种有限中的无限,找到一些有形的载体,来承载无限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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