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这个已经超过八百万人口的巨大城市里,我生活了这么多年,才大浪淘沙般的有了两三个好朋友。我不知道现在“散淡”的我,是否还有足够的时间和心情来遇上令我开心的好朋友。 好朋友是适时离开,而不是粘糊,是淡如水,而不是浓如胶。“在路上”就是这样一个团体,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就像“菜园门”! 打小我就不喜欢老师或者领导们说:“这又不是菜园门……”等等,由此“菜园门”就成了我的一个情结,一个向往自由的象征,在我看来“在路上”就是菜园门,有着自由的寓意。 武汉的秋天多好啊!明净而高远,润泽而清爽的空气中桂香浮动,尤其是在其他三个缺陷太多的季节的烘托下,它是多么令人新鲜、爽朗,开心和感恩啊! 早上,在洪山车站点了一支烟,在蓝色烟雾中看到有到鲁巷的车过来,不好意思叼着烟上车,就想下趟车再上吧,可是,这车不上还不行呢!因为我一抬头就看见“紫气东来”坐在窗边看着我,哈哈,这不是缘份又是什么…… 陆陆续续竟来了55位同学,熟悉的不熟悉的都被这样一个行动裹挟进来,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带劲的活动,不然不会在这样一个多元选择的今天,大家都选择“在路上”! 人类自诞生之日起,就在不断行动中维持生存,原始狩猎、采集,山林中搜寻,都必须要拥有强状骨骼和肌肉,可是谁说现在何尝不需要“狩猎、采集、搜寻”呢?看着渐萎的身体和渐靡精神,选择什么?您就看着办吧! 流芳镇,瞅这名字就文绉绉的,所以我们也走得“文绉绉”的,只听得风儿沙沙响,一干人等即刻飘至龙泉山下。 山脊上布设的铁丝网,令我想到了Auschwitz和Prison Break,其实龙泉山没有那样荒,我们也没那么慌,可能只是满足我异想天开的想象吧。 楚昭园园外,有一座龟碑亭,亭内趴着一只大石龟,一块厚重的大石碑立于龟背的大槽中。那龟其实不是龟,叫“赑屃”,龙王的九个儿子之一,它喜欢负重。据说抗战时期,日本宪兵队将手榴弹系在赑屃身上想炸掉它,结果仅仅炸掉了赑屃颈部的几块龟甲。那碑高7米,据测算有45吨重,在没有起重机的时代,把这巨碑嵌入槽中…… 龟碑底下的台子也不寻常,唤作须弥座,此物极坚实,其标高为黄海海拔36.82米,于是把它作为方圆海拔测量的基准点。 更神奇的是,与这座属于昭王的龟碑亭对应的还有两座,分别属于庄王、端王,这三座亭相距都是860米,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龙泉山有古物,山民也想保护,只是有无聊之人将“文”字改成“女”字,将“物”改成“狗”字,所以我们一行人就看到了“保护女狗,人人有责”这样令人瞠目结舌的标语! 回来的路很长,似乎走也走不完,只有籍着“番茄鱼”来鼓励自己,想到“湖滨”已经在那儿安排妥了,步履更加欢快了……  早上遇到的“自行车”班子,又酷又炫,蛮有看点。 准备上演的“动漫人员” 流芳岭少年。 
在龙泉山官方大门前休整后,就开始上山了。  一览纵山也没小。 “毛片” 何去何从
 东来真的有些累了,不是体力,而是操心。那山、那人、那心情! 
龙泉女孩端坐在龟颈之上,不知道是为古代文物高兴还是悲哀,总之,她是没有错的。 昭王寝前打个盹。 蝴蝶飞来。 
午后,是我们打扰了这一片宁静,哦,还给你们! 耗子和阿朵在玩游戏。 兔子的表情很丰富。
正襟危坐。 江汉蝴蝶的杂耍。
龙泉民居一 龙泉民居二

夕阳无限好。 
劳作,总有收获! [此帖子已被 豆米 在 2006-10-29 22:12:45 编辑过] [此帖子已被 豆米 在 2006-10-29 22:17:27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