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逗N玩在2011-6-4 23:28:00的发言:
太好笑了,楼上的二位军师好好的想下???就知道谁是最可怕的人。。。。。
一个大的智囊团在后面做后盾,让一个无病自恋的人当枪手,写些火星文字。。。。。。
逗逗同学,坦率说我没有完整看懂你的点拨。
我只看懂了“军师”=“吴用”。
我个人不是很瞭解“路况”,呵呵,平日注视不够吧。
其实,“谁是最可怕的人”并不重要:
中国人这个民族,历史上习惯产生“君主”与“臣民”,当然有时候会演变成“军阀”与“暴民”。
当下这个社情,更是流行了“凭实力”“比势力”的做法,在政治情势里,在生意搏杀中,甚至在QQ群,在读书会,在论坛。
所有这些现象很正常。很符合中国性。
丛林法则的原则是:你自己是否适应,你自己是否活得下来。
“公平”与“正义”,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这些“概念”可以成为一些人为之牺牲的信仰,同时也可以成为另一些人活得更滋润的手段。当文明教化尚未普及的时期,这个现象将长久蔓延,无法避免。其实很多很多时刻,我们人类彼此都没有表现出起码的教养礼节。罔论什么更稀有的正义大道了。
我去一个小区正规挂牌的中国邮政的屋子里买充值卡。大屋子的中央一张方桌一家三口在吃饭。
穿绿色制服的老板说没有五十块的,只有一百块的。
我问为什么没有五十块的。
老板的儿子气冲冲过来说“走走走,我们在吃饭。”
年轻气盛的老板儿子冲我发火时我还刚刚只是说了两句话:
"请问有没有移动五十块的充值卡?"
"为什么只有一百块没有五十块的?"
穿制服的老板很客气地说抱歉我们在吃饭,并开始笑着用手推我出门。
那是一间挂了铭牌的中国邮政。
那是他们的家还是中国邮政?
---- 他们在屋子的中央吃饭。他们赶我出来了。
我的孩子去“小区会所”玩。
拎着钥匙的人赶他出来:
“出去出去!”
我笑了问:“现在不是开放时间吗?”
拎着钥匙人很生气:
“哦?走吧。我要锁门了。”
他拎着钥匙,我们只有灰溜溜离开。
---- 那是小区的"会所"。
遭遇到类似的场景,我从不生气。
好比说金哨陆俊大声宣布他自己赢了的时刻,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甚至很感念上帝
给我安排了如此丰沛的"人物"和"场景"!
时常与我一起聊写作的朋友们总是很惊讶说:"你怎么可以每天写上万字?"
因为什么呢?
因为我把其他人习惯生气和抗议的时间花在"观察与思考"上了。
前日晚上与一个路友聊到"十三钱案”。
我问:“十三不靠,谁是受害者?”
她瞬间作答:“路网”。
刹那间我很惊讶!
她没有说是借出钱的人们,她没有说是因为后续争论风潮中失常的幻无痕,失态的三流匠心,失措的断脚狼,熄灭的灯光,和被斩杀的妞一个人睡。
她说的是两个字:“路网”。
她是一个资深的“在路上”的人。
她是一个爱路网的人。
她说的“十三不靠,最大的受害者是路网。”
她说那句话的时候,窗外正是一夜苦雨,楼下隐约传上来车流激荡起来的水声。我怔怔地凝视了屏幕上的两个字“路网”,恍惚间回到了09年3月里的那些夜晚:
在一座阴暗的小酒馆里面,
在中山公园后门对街的茶坊里,
淅淅沥沥的春雨声里,雪山飞狐告诉我:
“我们武汉有个在全国都很有名的路网。路网下面聚集了十几个群,几千人上万人围着这个路网在活动。。。。。。”
“路网上有个心版,那是我们在路上有文化的人写文章发帖子的地方。心版里有很多好文章啊。有一个女人叫“远方的朋友”还有一个男的叫“茬子”。。。。。。”
我沉浸在回忆里很久。
日子过得真是快,已经过去了两年三个月了。
“灯光”走了。
没有人送她。没有人祝福她。
一段传奇,戛然而止,有如一支断弦的小提琴。
“路网”的“灯光”暗淡地熄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