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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路的情敌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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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3 16:07: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和好玩的人一起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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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充气床上酣睡被损友挪进湖中  起床时成落汤鸡



兰陵路的情敌旧事

看过楼上视频,忍俊不禁之余,很自然地想起年少时那次损人不利已、出力不讨好的恶作剧。

1976年,在兰陵路与珞珈山街1号的转角处(原日本宪兵司令部楼房),阴暗狭小的区间里住有4家团结户。我家住在最里的套间,门小,外窗高而窄小,56砖墙非常厚实,典型的牢狱防护。走道和房间很黑,进门必须要拉电灯。那年我14周岁,在第二十中学读初二,学校座落在相隔一条纵街和横街的合作路上。

在盛夏的某天夜晚,转角处街坊们早就在
街面、人行道上按约定成俗的乘凉区域划分,洒水降温,在西晒的夕阳下支上竹床木板床等夏日卧榻。然后轮流回屋洗澡冲凉,等太阳落下兰陵菜场的红瓦屋脊后,再插上摇头风扇的电源线,几家的男女老少爷们才能悠闲地坐下来歇会儿,坐拢过来闲扯起日常的八卦趣闻。珞珈山街稍远处的一家户院门口支一方桌,摆有一台日立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黑压压地挤轧着5~60号乌秧秧的人头……

我自小就是闲不住的泼皮性子,不喜欢在街坊凑这种孱头热闹。放学之余,除了跟着大伢们身后跑腿,在他们唆使下干些抢军帽、打群架等扯皮闹拌的亂怨事之外,就是伙同哥儿们成群结队的轧马路,干些逼遛子媚姑娘伢、聚众赌点小博或者抽烟、扯野棉花等等不黏咸的事儿。青涩年代激情岁月,不读正书不做作业不做家务活儿,图个随性而为自由自在。没压力、没烦恼,每天真快和。

晚8点,天色仍顽强地顶着白光,不肯轻易地放下黑幕。附近街坊里分的几个哥们聚拢来了,他们习惯每天按时点卯的;白天是同学,晚上是街坊,成天的在一起。我很清楚,这4~5个人从大到小从头到脚,没一角钱的银子也没一根香烟……逼遛子、赌点小博都是不合适和不可能的,扯野棉花也都扯得浑沌乱恶了,鬼扯羊腿也扯不出么斯新花样出来。

闲得无聊,哥几个往“小桃园”方向走着,兰陵菜场对面的缺口巷里往常人影稀少,我忽地瞟见那个从来都很阴僻的角落里今晚上意外地摆着一张竹床,竹床上睡着个裤衩半裸的胖大少年。他是天津路第二十一中学初三的毕业生,高我们一届。

这小子和我有些不对付。他长的身高肤白,身法却手摇脚软,不具正形;面孔上眼如含露,媚而不端,我生搬硬套地扯出《麻衣相法》上的句子,诬蔑他不具男儿阳刚之态,并煞有介事地指他满面桃花,生就女子“妾相”;并顺口给他起个浑名:白皮猪-媚妾,谐音为:煤气。

少年时代起就意气风发,随意用事,伤人自尊的坏话总是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完全不懂得避嫌、谦让、谨慎等人生处事的几个关键词,貌似我的行为字典里就没有这几个词。没有不透风的墙,传到他耳朵里了,肯定是有些鼻子不对眼睛的;有次在街坊打弹珠子,为了点尕大捽、小捽的事儿俩人就推推搡搡起来,不是有哥几个罩着,当场就吃现亏(我敢于先出手,可快头和力量上与他差了不止一个级别)。

这个恹子是莫样惹起的呢?呵呵,说出来难为情。青少年之间的这种仇恨小把戏,不外乎男女同学间的情感怨气。从上初一起,学校内外就流行男女之间的“谈朋友”,以能谈到女朋友为光荣,谈不到为耻。这是针对班级中始终处在风云顶层的同学而言的,塔顶高层终究少数,大部分塔座的学生都是围拢在塔顶周围的,形成派糸。派糸中间力量的风云人物,那怕有一点点男女间丢个纸条、抛个媚眼、拉个手指、挽手同行过等等的绯闻和经历,捧场的、闹貉子的队伍都会反复传播、眩耀哈子的,甚至添油加醋,变幻成神秘或稀奇古怪的版本,他们统称这些为“味”和“味口”。


你是不是以为我年纪小小就很流氓?No!流里流气是有的,流氓二字根本沾不上。仅仅是年龄段恰好处于青春判逆期,加上适逢文革遗毒“读书无用论”和“打砸抢”的疯狂年代,黄帅、张铁生是学习的榜样,加上在市区民间数百年老汉口码头文化的遗习非常浓厚,在适龄青少年之间就特别流行抖狠、打码头的“味口”。


自小就风流倜傥,这种抖味口讲风流的情韵事儿自然少不了我的。我的女朋友叫做小妹,是二十一中学的初二女生。有次我俩相隔一米间距的轧马路,我远远地就感觉到迎面而来两道利如锋刃的凶狠目光,机警地抬起头,瞅见他是我附近街坊的煤气(年轻时喜欢常常打架斗殴的人,天生有种警觉性,仿佛有三眼六耳,防人劫道、打闷棍的第六感官是真实存在的)。


“这玩艺儿是莫回事阿,勒大明显的敌意?”,擦身而过后,我问。

“他总是偷偷瞄我”,小妹掩口而笑:“是暗恋我吧?”。

我冷笑,想不到煤气这干货也会懂得争风吃醋?其实这小子生的牛高马大,白白胖胖也长的蛮俊的,只是气场差了不是一点。这辈子你想撬我的墙角,多半是没什么希望的了,我对他并不放在心上。

小妹是我在某次逼遛子的过程中逼到手的。那年头物资溃乏,街上也没什么亮眼的货物买卖,况且小伢们的裤兜里很少有零角儿晃荡的;5分1角的过早钱,除非你能忍着饿气才能攒下点尕零碎角子。那天,小妹和一个大眼晴妹妹在中山大道上手挽手地逛着街,我们十来个男伢们瞅见这俩黄花大闺女稀罕,便像蛛网附身似的粘连尾随在后,有一挞没一挞的调笑着,想方设法地只是问她俩名字。


她有一头乌亮浓厚的秀发,额前刘海像黑色的瀑布从顶弯倾泻,长辩像两条錾新齐整的麻花,先摒在一起再垂直于脑后和削肩上,余下辩梢富有弹性地在她弓腰上富有节奏的一摆一摇,清秀稚嫩中隐约可见成年女子的潜质风情。两闺女翘企古怪地掘着嘴,既不横目相对也不恼怒呛声,只是并排紧靠在一起,一声不吭地埋头恣意前行。有戏。

跟随几条街了,如果没有成果苗头就不再有意义。逼遛子这活儿,我一贯是谱摆的蛮大的,最后攻坚的炮弹总在我这快儿。我巴紧几步,上前跟她俩搭白:“小妹…小妹…你俩那个中学的”。

俩妞儿不约而同地回头看着我,又互相对视一眼,脸颊上都吃吃地透出一番笑来。

“你怎晓得她就叫做小妹的呢?”,大眼妹妹故作惊讶地低声回我,这是今番第一次开口。戏开场了。

我心里惊愕,却机敏地随口答到:“冥冥中自有天意,我天生就知道她叫做小妹”,大有一幅千里姻缘自有月下老人暗牵红线,你俩中的一个舍我其谁的意思。并不是我媚姑娘伢蛮在行,其实我是个没嘴的葫芦,属于木纳的体面苕,和姑娘伢搭白单靠见面三板斧,剩下的仅有潇洒的躯壳形象能否打动女伢了。


大眼妹妹眼见得小妹在摇手,俩个妞儿蛐蛐笼笼地呷着俏俏话,不再搭理我们。过了图书馆,小妹才回过头来,甩出了她们的校名。

哥几个得了信,之后返头而归。以后的事自然也就顺理成章,数次拦校勾魂,一回生二回熟,小妹成了我人生名义上的第一位女朋友。仅仅是名义上的而已,13~4岁的伢们懂得么人事唼,众哥们面前随着起哄的吼闹声,我俩假模假样地挒挒手、勾勾腰、搭个肩膀什么的,私下里可完全不是那回事了。也约过几次会的,俩个人都不敢过分贴近,偶一触碰就像小鹿受到惊吓,慌乱中连个话儿都说不清白,更别说你侬我情地发展下克,至到手挽手和捋腰挞背的地步了。


自小受文士惜名节的清高文化影响,总觉着浸姑娘媚女伢是不正当或不体面的流氓行为,强烈的虚荣心让我极其顾及脸面。和女伢约会,总怀有做贼心虚的状况,既怯懦路人鄙视的眼神,又害怕闯见熟人,惟恐身后被人家指指点点。好容易寻个避闲处双双落坐下来,嗅到女伢们身上淡淡的体香难免心旌摇荡,蠢蠢欲动的春情捩不住小心脏不争气地怦怦乱跳,我害怕过火的肢体爱抚语言万一遭到她无情的拒绝,那是多尴尬多丢人几难下台的状况阿。小小年纪,幽会经验少,可受国外
爱情小说中女生拒绝男生的桥段影响太深了。这是害怕失败的具体表现,我受这个阴影蛮大,是种心理原因。

14岁的少年,虽说头发老长,麻杆身材也有一米七,但懂人事很晚,心中根本不存什么爱不爱的欲念,也不明白爱情到底是什么
概念。只是人云亦云地常把爱情二字放在口边,1角5分钱的嘀嗵:卯得死吹。那个年纪单纯的像张白纸,有关性的歪想法儿还处在萌芽状态,在土层里掩埋着,冇得到春风雨露的滋润。我记得蛮清楚,后来脑壳里产生想和亲近女孩打个“波”的邪恶心理,是在一、两年之后。那时候我已经上山下乡一年多了,从大风大浪里闯荡过来,该懂和不该懂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也就懵懵懂懂地明白些了。

脑子里虽没人事的概念,却并不是心海里就不会产生对同龄女孩异样的向往。虽然小妹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但我并不爱她(准确而言是我心中从不牵挂于她),她也不是我的初恋。其实,在我很久之前的小学生涯里,我就喜欢一个同班女同学,她叫做:梅。在我心中,她像极了长篇小说《家》中梅表姐的那种形象,清丽脱俗,像个仙女。我对梅产生好感的唯一出发点,仅仅只因为她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语调柔柔地有种对我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梅是我的初恋,我的相单思对像。在班上、年级里、学校里办黑板报,我数次耍脾气半路中甩下粉笔头,只要梅有个皱眉或者不快的脸色,我立马会屁颠屁颠地把黑板报办的又快又好。班上同学都晓得,梅不是班长而胜过班长,她能管住连班长也管不住的我。然而,在同班多年的整个小学生涯里,我俩却从来没有机会正正经经地交谈过一句话;记的非常清楚,一句完整话也没说过。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也不存在有没有机会的问题,只说不出原因。


因为向往而珍惜。初中,我们班级打散了,我和梅偶遇的机会还是存在的。终于有一次我和她意外的在说唱团门口相对而行,我灵机一动,在50步外就设计好了步骤。故作让道似的和她左右礼让了几回,勇气贯顶,脱口叫出她的芳名。生分了两年的记忆哦,她必是体会到了,羞赧地回报以一笑,低头红脸的嘴角风情,让我这颗幼稚的心第一次怦怦直跳。看着她姗姗而去的背影,我想起书中的一句话:女子羞臊了脸是因为她遇到了心仪的男子……


那年读初二,是我在情事上的第一次怦然心动。而后,我设计了n多次的不期而遇……终于有一天,我俩牵手了。

当然,在这之前我跟小妹就俏俏分手了。可煤气这小子却为这事到处说我是始乱终弃的陈世美,做人不道德。后来,有些风言风语开始流传,我知道始作蛹者必是煤气。听到这种身后闲话,我心里自然也生气的很,一直找不到整整这臭小子的机会。从侧面,我也才真正理解了这家伙才是情种转世,痴情而无邪。

……哥几个往“小桃园”方向走着,偶尔见到兰陵菜场对面的里巷缺口摆着一只竹床,竹床上睡着裤衩半裸的胖大少年,正是煤气。只见他鼻息沉沉鼾声如雷,我一时恶向胆边生,坏心喷涌,跟哥几个嘀咕了一阵,分出4个人去,一人抬起一个竹床脚把,径直沿兰陵路往滨江岸边的方向抬去。

刚开始还能敛气弊息地闷不作声,过了巴公房子,哥几个也就忍不住憋气发出几次哧哧坏笑。可胖大小子的煤气,睡眠真的厉害,椤是鼾声如旧,毫不知情。可苦了哥几个了,离江边至少里把路的,远路无轻担,俺4个人在这闷热的夜晚里抬着这竹床上的白皮猪,一个个早己大汗淋漓。另两个跟随的空手哥们也分别替换着我们,一口气把竹床和煤气一直抬到滨江边的大堤岸上的草丛边。


累的够呛,一群哥们在江里洗个澡,回家的路上都高声唱着凯旋的歌……

煤气这一夜,得失两全,先落个鼾睡凉爽,第二天凌晨4点钟被堤岸草丛的蚊虫咬醒,惊讶地带着满身大孢和无数个红点点,独个儿赤着双脚,扛着沉重的竹床,经过无数次停歇后才回到自已家中……(经此往后不敢单身走僻静路,多半是竹床事件留下的病根,此为后话)

这件损人不利已的蠢事儿,后来成为我们同学间回忆往事的一件精典。今日看了楼上的视频,随即忆起当年往事。扒出来见哈子阳光,免得有趣的陈年旧事就这么轻易地遗忘脑后。


真正对不住几十年前的老街坊阿
煤气,我仅以此篇向你诚挚道歉,希望你有渠道能听到我对你说的这声:对不起!虽然,这声道歉迟到了几十年时间,可我们也头发花白了,不如惬意相逢,一笑而过吧!无所谓情敌呀,情敌是互相鞭策和促动的人事关系,我俩都在这种矛盾中成长,人生路上都受益非浅。因此,我认为情敌不是轻易产生的,是珍贵的;该当互为人生中的重要一员,绝对值得尊重的,是吧?

好多儿时的玩伴,到今天连名字都模糊不清了,这一点我很悲哀!我理当用慎重的心和严谨的文字记录在案。




电影《捉妖记》插曲   明天你会在哪里/井柏然; 白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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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4 17:38:4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小时候在兰陵路啊。

鄙人不才,小时候生于长于花楼街交通巷,就江汉路后面的一条巷子,现在已拆了变成万达广场一部分。

儿时记忆:天热铺竹床、吃绿豆冰块;打珠子打撇撇,推“弹子车”滚铁圈。某年的大年初一被老头拉到街上暴打,一圈人围着看我哭嚎,从此幼小心灵埋下深深阴影。

打架不敢,块头瘦小胆气也小,打不赢;逼溜子更不敢,因为那是牛马干的事,我们是好孩子。初一上音乐课,跟背后的女生多讲了两句说笑,结果坐右手后边斜刺15度角的另一女生,下课后逢人便说,四喜是个醒陀。劳资当场吓死了,醒陀,这是多么让人羞耻和不洁的称谓啊。

结果到高一,满世界找《少女之心》手抄本看,才知道做醒陀总尼玛好过做孱头1000倍,从小被伟光正的教育害死了,青春开花发芽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肿么去撩姑娘伢。

楼主的叙述可能有艺术加工的成份,打死我也不信比我大7、8届的哥,能在那年代少年时玩出懵懂三角关系,哪像现在开放好时代,小学同学都能山盟海誓、情定终生。逼溜子的除外,逼溜子的校外小混,基本不读书不学习,那我信,他们就是逼溜子加擂肥。

唉,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钱包。祝楼主圣诞快乐、笑口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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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溜子是76年左右的事。 擂肥是后来的事了,学生擂肥现象出现在改革开放之后,应该83年左右。 我严格来说是79届的,你应该是86届上下吧?你的学生年代的确有了擂肥这种事,我们那个时候没有。82年大搜捕,为了抢劫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12-24 23:19
四喜丸平安夜快乐! 花楼街交通巷离我当年的生活圈子也蛮近的,我母亲一系的亲戚就住在这一带,比如生成南里、福建街等等地方;同学圈也有在上海村、花楼街副食商店等等。 7、8届的变化超级大呀,是现代人难以想象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12-24 23:04
可悲的是生命只有一次,不能再来。可喜的是,它也不需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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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24 23: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喜丸 发表于 2015-12-24 17:38
楼主小时候在兰陵路啊。

鄙人不才,小时候生于长于花楼街交通巷,就江汉路后面的一条巷子,现在已拆了变 ...

四喜丸平安夜快乐!
花楼街交通巷离我当年的生活圈子也蛮近的,我母亲一系的亲戚就住在这一带,比如生成南里、福建街等等地方;同学圈也有在上海村、花楼街副食商店等等。
7、8届的变化超级大呀,是现代人难以想象的。
你不理解是很正常的,就是我的同龄人都不相信我曾下过放的。你一定知道历史上有这个过程,却难以理解我们这些知青的心路历程。泪水和汗水当饮料,艰难和困苦当饭吃。那种绝望和自暴自弃促使人做出匪夷所思的出格事儿,也可以称得上好玩和过瘾的。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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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24 23:1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喜丸 发表于 2015-12-24 17:38
楼主小时候在兰陵路啊。

鄙人不才,小时候生于长于花楼街交通巷,就江汉路后面的一条巷子,现在已拆了变 ...

逼溜子是76年左右的事。
擂肥是后来的事了,学生擂肥现象出现在改革开放之后,应该83年左右。
我严格来说是79届的,你应该是86届上下吧?你的学生年代的确有了擂肥这种事,我们那个时候没有。82年大搜捕,为了抢劫几毛钱快把钱的小事,枪毙和发送新疆的大有人在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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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外头玩的”,这句汉味口头禅是上世际七十年代末的代表语之一。“白天读老邓,晚上唱小邓”是八十年代初的故事。 本篇算个故事体的短篇吧,讲“我”与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故事。 下次有机会再扯点别的。 谢谢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12-25 14:53
三流老师好记性,的确那时候有擂肥,外头玩的女生哼唱邓丽君的歌还被我们打小报告给老师说唱黄色歌曲。我是87届的,逼溜子那时候还有,在初中时。知青的历史,俺也知道一些,我大哥也是知青,下放黄陂横店,确实苦。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12-24 23:38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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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25 14:53: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流匠心@ 发表于 2015-12-24 23:19
逼溜子是76年左右的事。
擂肥是后来的事了,学生擂肥现象出现在改革开放之后,应该83年左右。
我严格来 ...

嗯,“外头玩的”,这句汉味口头禅是上世际七十年代末的代表语之一。“白天读老邓,晚上唱小邓”是八十年代初的故事。
本篇算个故事体的短篇吧,讲“我”与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故事。
下次有机会再扯点别的。
谢谢四喜的点评和交流,很愉快!
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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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老师客气了,常来:)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5-12-26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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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18 19:28:17 | 显示全部楼层
活动好好,楼主贴心,放这么好的东西在这里,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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