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相关资料的整理以及对任老师走向的推断和建议 一. 已知的信息以及相关推 1. 61岁,五中退休地理教师(应该有能力根据时间和太阳方位定向) 2.三十年爬山经验(对周围的地理分布应该心中有数;具有一定探路能力;有一些定向和迷路情况下的基本常识;心理素质应该比较好) 3. 体型较重(不适合通过陡峭地形,穿越灌木困难相对大些,水消耗较快)
4. 任用手机9.30号早上7:20左右在妙峰山镇与朋友通话,是该手机当天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通话。 5.禅房基站在10.1号16:00左右收到其手机关机信号。(所谓2号西客站信号似乎不很确切,以前我向家属询问时,并没有提及。而且,我认为一位61岁的老人在929这样的郊区公交车上丢失手机的可能性较小,尤其是考虑到已经过了妙峰山镇。)(这说明任老师离开营地四小时后,处于一个能够直视禅房的位置,否则禅房基站不可能收到18km外的关机信号。据不可靠消息,郊区基站与手机的设计通讯距离是7km。不知道哪位能够给出更权威的说明?)
6.其山友说过任老师之前有到铁坨山探路的想法(这说明任可能没有来过铁坨山,但是很可能曾经在地图上仔细观察过这片山区,对四周的地理分布应该心中有数)。
7.据说,任老师原本打算与另一位山友走妙峰山一线,山友没有来。任临时改变计划,30号上午11:00左右包车来到十字道村,问路后上了铁坨山(这很可能导致任手中并没有铁坨山附近的详细等高线地图,对地形的判断和路线的选择,只能依靠自己对周围大的地理概念的掌握和以前观察地图时候留下的一些模糊记忆)。
8.任老师在一个比较重要的岔路口留下了第一张报纸作为路标,之后仍然沿着小路行进,路标较少。接下来报纸集中出现了铁坨山南麓的山坡灌木丛上,这片灌木中无明显道路。搜救者总结的报纸位置显示,这条轨迹的走向非常清晰,轨迹一端连接铁坨山顶。(我倾向于认为,第二天也就是10月1日上午铁坨山附近大雾,理由见后文。因此,这条意图清晰的轨迹最大可能是9月30日在明显地标——山顶铁架指引下上山时候留下的。也就是说,任老师在上山过程中,在山坡下失去了道路,在铁坨山顶的铁架指引下,在灌木中直插铁坨山顶,同时在灌木中留下了大量路标。)
9.任老师30号的宿营地A点位于铁坨山主峰南面六百米左右的的垭口处,1号中午12:00离开,留下字条。“5中分校退休教师任铁生930日登上铁坨山规程中迷路在此处山上住一夜. 10.1 12点开始顺山梁向东北方向 向十字道村移动.以备万一留此条.爱给到过的一切人 任铁生 9.30.(注:带删除线) 10.1 午12点” 任老师宿营地东北几百米(300米?)处就是山楂林,这里有一个平台,有一棵高大的乔木,非常高大,鹤立鸡群,上山过程中很远就很醒目,11号我由十字道上山的时候,还对同伴说那棵树就像山梁上的一棵信号树。这里明显是以前人居的遗迹,应该是很好的营地。
10.从铁坨山东南向东延伸的大沟,然后拐向北,然后是西北,山沟一直通到大华煤矿、灰地,向北拐后,山沟向铁坨山主峰一侧以断崖地形为主,也就是说从铁坨山主峰向正北、东北、正东都很可能遇到多处断崖,下降到山沟都是比较困难的事情。 二. 几个疑问与推测 1. 任老师30号下午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任老师没有向二三百米外的乔木山楂平台靠拢?为什么没有选择在乔木山楂平台宿营? 任老师11:00左右上山,沿路行进,正常在12:00应该可以登顶。基本可以肯定,任老师在接近铁坨山主峰之前,是基本沿着小路行进的,速度应该不会太慢,不断停下来观察地形、记忆路标是可能的,最多耗去半小时。即使主峰的山坡上失去道路,在灌木中穿行,最多也再耗去半小时。这样计算,任老师最迟应该在13:00左右登顶。任老师30号的宿营地A点在主峰南面六百米左右的的垭口处,天黑的时间应该在6:30左右,即使谨慎,任老师应该也不会在17:30之前就开始寻找营地。那么,这至少四个半小时的时间,任老师干了什么?难道一直在铁坨山附近转圈子?这似乎不大可能。如果我们对报纸路标的推测没有错误,任上山时候从失去道路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看到铁坨山顶(距离500米以上)。这说明30号中午能见度还不错,如果任登顶后立即原路返回,仅是凭借大致的位置感,应该也不会有迷路的可能性。
推测:任老师并没有试图立即原路返回十字道。他选择了另外一条出山的路线,并且没有走通,在傍晚即将失去地标支持的情况下勉强返回了铁坨山下,不得不就地宿营。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任老师没有向二三百米外的山楂平台靠拢,为什么没有选择在山楂平台宿营。
选择了另外一条出山可能有几个原因:首先,十字道交通不便,距离山下的王平车站很远(10km以上),而且村小不容易租车。其次,不愿意走回头路。再次,时间尚早,从西南滴水岩出山,从北面的新阪桥-玉皇庙-灰地一线,从东南的潭柘寺一带出山都是可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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