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此次十一长假由于我平时调班次数太多,遗留的人情债就会很多。当长假前有同事请求我帮忙代班的时候,我原本想再次故计重演的话就无法出口了;研究了一月之久的坝上之行也就悄无声息地夭折,口含痛苦的果实装着很爽快地模样答应了。‘漫长的’值班时间孤独的守候着手机,那心情真像猫爪子抓呀!坝上秋色的风光梦想只能延续到明年的今天了。 直到10.5日才抽出空来,随意地去火车站买了张到湖南郴州的车票,就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单的旅行。暗暗祈祷这次旅行并不会是孤独的旅行! 由乌鲁木齐开往广州的T37过路车,原本早上8.07分在武昌站发车,候车厅列车信息牌上却从一开始就晚点1小时27分。漫长的坐等好容易列车到站了,一上火车,孤独感就莫名的在心中升腾,袭遍全身。车箱里拥挤不堪,到处都是陌生的语言陌生的人。我的临窗座位被人占住了,我询问他的座票,那长发小子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很不情愿的才让出座来。 对面3个座位上坐了4个人,3男1女;2个皮肤油黑低眉高鼻的男子,一脸络腮胡子,明显有接近巴基斯坦国的血统,他俩相互交谈,语气辅助手势频繁而夸张,叽哩咕噜的说着完全陌生的语言。其年轻者口沬横飞,涛涛不绝,其年长者身上透出淡淡的游牧民族特有的狐臭。另外1男1女是他们的相识,典型维族血统,那男的平头卷发,长得面庞英俊,眼神中透着一股信仰坚定的执着和凶横,那女的头戴纱巾白皙而美艳。俩人貌似新婚不久,言语不多,多用极为丰富地面部表情和舒张的肌体语言来眉目传情…… 淡淡的狐臭犹可忍受,我身旁同座位俩个人是新疆建设兵团的后裔,脱了皮鞋在那幺五喝六,一股的脚臭味难闻的紧;赶紧离开,到车与车的连接处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然后…静下心来睡觉,但火车运行的哐哐声,总让人无法安静下来,于是不停的胡思乱想…或者做起白日梦,用佛家的参禅道家的打坐努力进入沉着的冥想状态,抵御外界繁杂地侵扰。我并不懂参禅和打坐,就这么做了,效果也不错,心绪慢慢平静。 8个多小时的旅程,到郴州站时已是下午5点,我用逃跑的速度下车,出站,尽快远离如厄梦般的同伴。 开局非常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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