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玩的人一起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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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上大花岭,我心情很纠结。去年大花青龙防火道开放后,深秋、冬季、初春、春天,再到初夏,大花岭青龙山转过几十次了。每次的感受都不一样,就像枫叶的语录指出,享受纵山后的回忆。我很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一坡一坎,特别是驴友们都戏笑的,那棵外楼的梨花树、大花缘。
近一个月,周六都上了大花,山脊上的杂草就像亲戚的孩子,一周不见,刮目相看,去前就在想,真的深不可测了吗?
早上在汤逊湖北路,拦了纸坊的小巴士,司机一听说我去大花青龙,像信誓旦旦,跟我侃,咸武轻轨工地的铲车师傅被蟒蛇当场吓死,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没听清楚,让他再重复一遍,尽管我像似不屑一顾的搭讪,心里开始打鼓,这……
没邀约TX,也没有童鞋行前跟我打招呼,想尽量太阳没炽热之前,少消耗自己的体能,上山吧,今天有32度咧。一人爬上健身平台,喘口气,调整下,打开手机,接通音乐播放,那是为自己壮胆。
下第一山坡前,戴着墨镜,注意力高度集中,登山杖与其是找支撑点,还不如说是打草惊蛇,也想,倒霉的事情不会让我遇到吧。
时而弯着脖子往后瞧,有点姗姗学步的速度,那是期望,今天还有偶遇,不管是帅锅还是美女,一起走总比一人走要踏实些。
终于看到后面赶上来俩帅锅,都带着墨镜,先没认出,走近,帅哥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这不是楼外楼吗”,都有点户外银又再偶遇的默契感。我好开心哟,终于三人行了,到纵山后程,大家调侃,儒雅的枫叶说,“三”字吉利、也有来头,大家说起三,互相补充,三分鼎立、火冒三丈、冰冻三尺、三教九流、入木三分,我就记得三字经,还有三人之行必有吾师鸟。
走过熟悉的池塘,拦水塘里的水位很低,我之前就已经设计了今天的拍片造型,躺在干裂的土地上,裂开的土壤构成无数的方格,像空白的便函,我就是像形体汉字,尽管很潦草,但很清晰的暗示,干旱呀,大家自然的聊起三峡下的河流缺水的原因。
大花岭上的杂草齐腰深,待到密不透风的时候,再上山就很困难了,三人很珍惜这次倒计时的大花青龙之旅,在外楼的后花园,歇口气,坐坐沙发,大梨花树下多待一会,陪陪歪楼的梨花树吧,我很高兴分别跟枫叶合影,也跟更帅气的“黄昏之星”手握手,像国家领导人跟外宾秀照,尽管“黄昏之星”这马甲显得土气鸟。
下大花岭,一合计,干脆一口气纵完大青再下课,我们走青龙二号隧道方向,顺轻轨在建工地,找捷径,上青龙。
青龙山的土壤结构层次与大花岭稍有不同,杂草的品种也有区别,今天能走下来就行,前队的外楼发现一条颜色像岩石灰,很土浅色的2尺长的蛇后,更加小心翼翼了,登山杖堪比探雷针,哈哈,有点夸张。
中午12点多了,太阳毒辣辣的,气温攀高,体能消耗也大,走一会要在树荫下喝点水,润润嗓子,我说起豹子追赶动物,行进间体温上升有极限。大家也不是来ZN的,既然已经感受到了过程,享受到纵大花青龙的快乐,最后的三个土坡留点遗憾,下次了,见好就收,一拍即合,走公路搭便车去饭店把酒煮英雄克。
受刁驴—涛哥钓鱼的委托,我记住了他要我留意的野塘路径,如从内环901过来到西交路,经过公交总站,丁字路口左手方向走纸坊大街,到熊廷弼公园牌楼,右进往前继续,经过熊廷弼公园大门,再往前走,到爬最后几个陡坡的出发点(对面是塘),这方向就是刁驴想去野塘的大概方向。
以下贴片枫叶手机拍照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1-5-29 0:13:0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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