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与“小人生”
和她认识,是在去年夏天。那时,隔不了一段时间就会见面,有时在学校,有时在单位。单位同事称她秦教授,教授从清华自动系过条马路就到了北大,用她的话说,几年如一日从没迈出过第二条马路。
我们的工作是数据交换,必须面对面的交换和签字,具体的操作还是我曾经提到过的小女神负责,由于按规定具体操作必须二人在场,我是白板一枚,无论是谁操作,我都会不离不弃的作陪,教授说我是正宗的“三陪。”
签字的表格中有一栏身份证的信息,教授是70年出生的。从年龄段判断为正教授似乎还紧了些,这也只是我的猜想,实际上和我毫无相干,管她正和副呢。
她带着一副很厚的近视眼镜看数据,和我们说话时要把眼镜取下来看人,眼睛鼓鼓的,眼泡很大,就像金鱼的眼睛一样。初看这双眼睛很吓人,逢着她盯着我的时候,我简直难以忍受,又不好躲避,硬撑着她的眼睛离开。
她很瘦,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手背和颈脖青筋鼓鼓的,胸部平得像男生,屁股瘪得裤子嫌大时不时地要往上提,她就是这样做的,旁若无人的很自然,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
到了吃饭的点,我去总务给她领了餐票陪她去食堂,她若有所思的不知神游去了哪里,问她需要吃什么菜,她盯着我什么都不说,发呆。也由不得她,随意的给她装了盘子端到她面前。彼此一言不语各吃各的,但鱼刺竟卡在她喉咙里了,又陪她上医院,从喉咙里喷出了一些血,吓得没完没了的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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