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嘎山那玛峰 滑坠事故过程
(接上)
那两个的大学生继续哀求我们救救他们队长,我也不放心张少超一个人在山上,队友李滔有点高反已经躺下了,我状态不太好体力也不行了。我就喊杨晨上去帮助救援。对讲机里面我告诉张少超,杨晨上去了让他留意,两人要一起回来。正好营地还有两个武汉的山友,我和他们说完之后,他们也爽快的同意帮助救援,我在营地等着他们的消息,风越来越大,帐篷吹得啪啪响,晚上八九点他们还没有回到营地我等得特别着急怕他们出事情,在营地等到晚上八点,风越来越大,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们的帐篷杆吹断了一根。我实在坐不住了,就拿了头灯和对讲机出发上去了,对讲机里知道他们在下撤的路上,黑夜里面看见坡上有几个灯光在缓缓移动。我看见到张少超和杨晨一边一个架着登山队长跌跌撞撞的下撤。那两个武汉山友扶着女队员下撤,而他们大学生其他其余的队员在帐篷里面暖暖和和的吃吃喝喝。却不出手相救。哪怕只是帮助照亮下撤的路呢当他们把你们送回帐篷时,那个女队员给张少超递过来一口她喝剩下的方便面汤。张少超和杨晨回到我们自己帐篷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一头倒在帐篷里面动不了了,体力严重透支,张少超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我拿出一个捂了恒久的公牛給他们喝下,吃了一锅面,又躺了一个小时,两个人才有力气讲诉救援的细节问题。 (因为这次登山状态本身就不太好,头有点晕仓惶上山找我们摔了好几次回来检查了下只是胳膊有明显的皮外伤以为不碍事,休息两天就好了,就没在意,没有想到后面却严重了)
以下照片是第二天上去取装备时张少超拍摄的滑坠现场。看着他们两个体力透支的样子我心疼的眼泪转圈。在救援那个队长和女队员时他多次提出让杨晨和张少超上到他们滑坠的冰坡上面的锚点处去寻找他的手机和部分装备。根据他们滑坠的位置和偏离传统攀登路线和他们的技术装备我们分析他这次攀登那玛峰只是来装逼而已,五个人只有三根冰锥,三个行走镐。你都要死了,这个队长还在想着用我队友的性命来挽回他的财产损失,杨晨上去了一次,天黑风大没有找到他说的手机。是不是你们手机里面各种装逼照啊,是不是想回去继续圈粉带一群撒逼来户外啊。也许我爬的雪山没有你多,但是你不是我第一个见过的装逼犯,雀儿山遇见一个,要求和体力好的人互换衣服,替他冲顶拍照。半脊峰有一个,让协作穿他的衣服背包冲顶让我后面一路拍照。这几个阁下。 当天我们和学生党陆续下撤到那玛峰BC,我和杨晨要在这里等待再次上山取救援装备的张少超,我查看了那个冻伤手指的学生,指尖都没事,只是几个手指的指背有点发黑,整体并无大碍但是他站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看来体力已经不好了。他们有的学生说煮点吃的再继续下撤,
她们的队长説太麻烦了今天继续下撤到子梅村腐败去,他们让马夫驼装备先走,去子梅村找几辆摩托车在贡嘎寺等他们。那个当时哭哭啼啼找我求助的学生这个时候还在我面前膜拜説他们的偶像∶我们队长特别强,我已经无力回复和呕吐,用看撒逼的眼神看她们,一群脑残,你们差点酿成两死一伤的重大户外事故,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底气说他强,或者他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既然他强,必定专业,为什么带一个毫不保暖的手套爬雪山,救援的时候他说手冷,杨晨把自己的一副白色的高山保暖手套给了他。至于那个手冻伤的学生据说是嫌弃带手套操作装备麻烦就不戴手套。难道这就是你们的能力强,牛逼的体现么? 第二天清早,我让高反的李韬慢慢自己下撤,张少超要再次上山,去取回学生党带上去的装备,因为救援那晚答应的那帮学生党,我们也怕那帮学生党再犯浑上山去取装备发生危险,杨晨负责拔营,我去看看那群学生让他们先自主下撤,因为之前他们的马夫说他下午才上来但是不管驼人,好消息是那个牛逼队长能自己行走下撤,知道张少超要上山,那个队长再一次要求把他的装备带下来,我让他少管闲事保重自己。看见杨晨拔营,牛逼的队长人过来了问。今天你们要下撤不准备冲顶了吗。杨晨回答:昨天救援我们已经到达了那个高度,我们认为没必要再去专门去登顶。所以放弃了。
在那玛峰BC等来了第三次上那玛峰取那帮学生党装备疲惫不堪的少超,当他把带回来的装备倒出来在地上时,我扫了一眼,踢他一脚骂道你有病啊,他嘿嘿一笑对啊了一声说'嗯,有病。
他居然把学生党的一部分装备背下来了,他说他们的绳子太重了(他们指的是学生的绳子),实在干不动了。那个女队员拿走自己的装备他们就下撤了,(一句谢谢也没有)。要走前要走杨晨的QQ联系方式到现在没有和我们联系,希望你们以后户外各自安好。以后不会那么好运气遇见我们。杨晨还夸那个妹子清秀,我说你以后户外敢撩这种女孩。我用你的技术镐打断你的腿。吐槽这么多只是想引起大家户外警觉。我们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安心就好,修自己的福报。如果有公共号想转载此事,请等待张少超更为详细的报告。同时替学生党们感谢参与救援的两位武汉山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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