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从军记

回首夕阳红尽处

老阿从军记

前章引子：

民国18年，公元1929元。国民gov-ern-ment遭遇空前危机，北有阎锡山和冯玉祥中原大战，打了一个昏天黑地的屁儿黑。南有桂系的瘪犊子不断发难，搞得老蒋是天天着急上火，每天都在喝牛黄清心丸。

因为无暇红色割据地，红军在赣南、鄂豫皖、湘赣、洪湖得到极大的发展。赣南苏区的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正式成立，代表着武装割据零散的武装力量还是进入大规模的运动战模式。中革军委正式成立使得红军的指挥系统更加完善。

湘鄂边红四军与洪湖地区的红六军在湖北公安会师后组成红二军团，贺龙为总指挥，周逸群任政委，那一片莲藕荷花的水域闹了一个地覆天翻。

同样，鄂豫皖的红军取得第一次反围剿的胜利。零散的三省红军也开始统一集中，正式成立鄂豫皖苏区红四军。更加神奇的红军有了第一架飞机《列宁号》，红军有了飞机以后，也不闲着，抽冷子就飞到了中国第二大城市汉口，翅膀一晃，万众仰望。搞得汉口行营第一次拉响了防空警报。晚上还在汉口实行灯火管制。这可是大汉口开胡以来的首次。汉口的老百姓说：给板板，天天说吹剿共胜利，胜利嗝屁？人家的飞机都飞到汉口来了。再尼玛瞎挎，明天别个甩你个板板一个炸弹，那还是好呢。

反之白区的形式不容乐观，随南京国民gov-ern-ment情报工作的加强，淞沪警备司令部的加强。呆在上海的中央机关，尽管有特科的保护，已经是风声鹤唳，朝不保夕了。飞行堡垒的尖利叫声，无时不刻刺激那脆弱的神经。看见总政委在苏区拥兵自重，扫荡一切，发动农工，建立政权。正在为中共更加布尔什维克化而斗争。大员们坐不住了。

中共中央决定向全国六大根据地派出中央局代表，直接代表中央指挥当地割据战争。连那个外国人、共产国际的水货军事代表李德、还有政治局常委的博古、秦帮宪等一溜子白面书生，都由当时的秘密联络线直接护送到了中央苏区。

莫斯科一个阴暗的冬日，北风卷着雪花呼啸而过。共产国际中国局米夫正拿着一张申请在发愁，穿过厚厚眼镜片看得出憔悴的主人已经一夜未泯了。这个讨厌的阿莫索夫，刚刚在莫斯科参加了中共六大，就提出要回国参加武装斗争。跟新晋的王明等青年人尿不到一个壶。

这个家伙资格老啊，太难缠，影响太大，而且是唯一一个见过列宁的人，不同意吧，阿莫索夫会跟你嚼舌头嚼上一天，口水恨不得把办公室都淹了。同意吧，这个家伙会不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干脆把他的申请递交给共产国际高层吧，爱怎么就怎么？只要不在劳资眼睛下面打望就好了。

经过几番的申请和报告，阿莫索夫的回国申请报告终于得到了共产国际的同意，谢天谢地真不容易啊。阿莫索夫是一个苏联的名字，当时到苏联学习工作和中国学生和革命者，为了方便都有一个俄文名字。蒋经国的俄文名字叫：尼古拉，陈绍禹的苏联名字叫：马马维奇。中山大学负责人米夫看见老阿来苏联，也跟他取了一个俄文名字，根据音译就在老阿的名字前面加一个阿，叫阿莫索夫。名字取好以后大家不仅拍手称赞，从以后老阿就有了一个新名字，苏联名字叫老阿，中国的名字姑且也叫老阿。

收到共产国际中国局批准回国参加武装斗争的申请之后，老阿同志灰常高兴，同志们也向老阿表示祝贺，老阿开始准备宴请一下在中山大学的各位同仁，但是一想不对啊，这个中山大学虽然是中国学生最多的一个革命大学，但是这是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什么这派那派，无所不包。还有什么沱牌、立三路线。

加上六大以前后，劳资跟这个吵一番，跟那个吵一番。最后还跟马马维奇这个小屁孩儿也闹了一个不愉快。要是回国的风声要是传出去，那个跟劳资有梁子的暗地里闪我的腰杆，那不是掉的大？不行要不得。莫烁夫决定暂时闭上自己的哪一个滔滔不绝的嘴巴，装一回孙子。老老实实准备准备回国的工作。彻底在莫斯科玩一回失踪。让马马维奇这一帮小屁孩儿的玩去吧，拜拜了您。

阿莫索夫要求搬出路克斯旅馆和进入秘密状态的要求，立即获得共产国际的批准。虽然共产国际的米夫对这个老阿或者老阿不求感冒，但是老阿毕竟是中国老资格的革命者，是为数不多的中共二大的代表之一。共产国际中国局也是老资格的情报方面的专家了，不想因为这个方面出任何的差错。

从当时的苏联回到中国，一般都是走西伯利亚到国内的满洲里。这一条路并不是很太平。老阿并不是一个只会耍嘴巴皮的人，而是有丰富是地下工作和地下斗争的老革命了。

为了防止意外，接到了共产国际的回国的许可以后，阿莫索夫立即从莫斯科的路克斯旅馆搬出，住进了苏联当局的一个秘密住所。并开始为回国的准备工作。

应该说阿莫索夫虽然在共产国际没有担任什么职务，但是级别和待遇还是蛮高的。回国的准备主要是阿莫索夫自己负责，共产国际中国局提供相应的协助。这个阿莫索夫还是很有本事的喔。要知道当年的二七工人大罢工，就是老阿在北京长辛店组织的。

老啊也有倒霉的时候，南昌起义共产国际派他去南昌传达共产国际的命令。结果到了南昌以后，一起和老阿参加革命的老资格革命家们一致发对的共产国际的这个命令，还把老啊当成了假传圣旨的王八蛋。虽然老阿后来也参加的南昌暴动，但是包含司马迁在内的，没有任何一家史记承认老阿参加的这个伟大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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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起义失败之后，老阿和李立三、贺昌等四人准备搞走私船到香港去，100大洋的定金都交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是这个时候老阿发现，这个船有一点怪，且慢，且慢，在且慢。

老阿经过一番仔细的调研发现是一个海盗船。这个海盗船也是人精，发现李立三、贺昌、老阿等人貌相不寻常。估计是有钱的大老板，大军阀、准备等这四个人上之船麻翻之后，丢到海里喂鱼。

我日，老阿发现下定金的船有疑问之后，并没有惊动对方，也没有小气吧唧的去找对方退定金，日嘛，100现大洋不是小钱喔，放到现在那就是六万人民币都不止。老阿的策略是定金不动，另外操纵。另外找船。结果等李立三、贺昌、老阿到了香港之后，那个海盗船的几个龟儿子还在等，哎，那几个大票咋还没有来呢？你说老阿的功夫怎么样？不要说顾顺章多么了不得？早期的革命家都是有干货的。

从回国启动以后，老阿那个脑筋就没有闲着。从身份的扮演，服装的准备，回国路线都在时时刻刻的转。为了更加贴近实战，老阿还进行了兵棋推演，邀请共产国际的情报专家，对老阿扮演的角色进行突击审查，结果情报专家一番现场突击审查下来，也不得不对老阿的表现竖起了大拇指。老阿，你的角色扮演的很好，基板上没有破绽，哈拉哨。Very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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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回国

    老阿在莫斯科的突然失踪非常突然。几个经常跟老阿的吹壳壳的王稀饭和邓超龄都奇怪的说：哟，前两天还说一起喝酒的老阿咋个看不见了人了呢？这个时候老阿已经到柏林去也。

原来老阿的身份是一对在德国留学的富家子弟，为了完全达到的真实的效果，老阿秘密的从莫斯科使用一套护照启程到了柏林。然后再从柏林启程回国。使用德国留学生的护照，这样从护照上面看就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破绽了。再说了当时的德国就是富家子弟留学的首选，看看什么这个蒋纬国大公子，那个二公子只要是达官贵人都在柏林有留学的经历。所以再多一个阿莫索夫富家子弟那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回国路线当然是老套路从柏林到满洲里，一路上都是顺风顺水，富家子弟嘛，当然要有富家子弟的墨子，也就是今天土豪的派头。住的软卧车厢，喝一点格瓦斯，来一点鱼子酱。一路西伯利亚的田园风光，令老阿是心旷神怡，哈哈！我老阿又回来了啦。

路过莫斯科的时候，老阿下去溜达，发现有一个要饭的叫花子，跟他唧唧哼哼的伸手要钱。既然是富家子弟老阿就甩了几个分分钱给叫花子，回到车上但是回到老阿发现有一点不对劲，卧槽，这么豪华的国际专列，外面怎么会有叫花子？苏联可不是一般的国家，哪里的管控的是相当的严格的。要说普通通大街上有个把叫花子还有情可原，国际列车停车地段，可是戒备森严的地方，老阿琢磨可能是共产国际情报局对他的保护性护送，或者是了解老阿的行为举止有什么破绽吧？老阿的这个脑壳还是够用的。

到了西伯利亚以后，看厌烦了风光的达官贵人们，开始找人吹牛逼了。那个时候有没有手机，再不找人吹牛逼，难得混时间啊。老阿继续保持高度的革命警惕，严防祸从口出。

有一个小日本的模样旅客想跟老阿吹牛逼，老阿一看赶紧对付几句拜拜了。这个时候老阿看见一个貌似官员的中国人，就想和对方唠嗑唠嗑，看看能了解什么一些情况？简单几句话以后，老阿就知道这货是隔壁老王，大概是一个东北的老板。老阿一口的京片儿也让对方认为这货也不是什么善茬？北平人和东北人一向不对付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侃大山没有几分钟到此结束。

在上厕所的时候，老阿看见一个列车员怎么这么眼熟啊？只见这个列车员做了一个手势小声对老阿说：你在车上怎么样？如果有异动，我们可以假装说你车票有问题，将你扣留。然后再坐下一趟火车到满洲里。老阿看看前后左右说：一切正常没有问题。回到车厢以后，老阿想共产国际和苏联情报局厉害啊，这是全程跟踪全程护送啊，工作做得这么仔细。怪说不对顾顺章他们要到这里来留学，个板板的，不得不服啊。

到了满洲里下车以后，过关，查验护照，一切正常。但是老阿发现这里的日本密探多如牛毛，尼玛的穿一个黑风衣，戴一个蛤蟆镜，不管是谁都要盯上几眼。很是让人厌烦。这个时候老阿发现，隔壁老王在前面跟他招手呢。一起走怎么样客官？

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原来这个隔壁老王是东北方面的一个要员，真正的干货。只见军警宪兵纷纷敬礼。那几个日本瘪犊子密探跑的连影子都没有了。在到哈尔滨的车上隔壁老王正式和老阿开始唠嗑，老王说我们东北和南京应该团结一致，这样小日本才不敢这样猖獗，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显然老王把老阿当成了南京政府的官员。

下火车的时候，老阿跟着隔壁老王再一次享受了的免检的待遇，在一片雄壮的军乐声中相互道别。坐在大连到上海的统舱里面，老阿回忆了这一次的回国的经历，觉得这一次回国的简直就像一次情报教科书，设计到了精准的地步，配合协同的计算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看来我老啊也是情工的天才啊。

还没有想完，老阿耳边想起来一声问候，兄弟，我可以跟你唠嗑吗？老阿回头一看，卧槽，跟我还尼玛唠嗑？劳资不认识你啊？对方淡淡一笑说：不认识不要紧嘛，额的是千里有缘来相会的。

听见这夹生的东北话，老阿知道碰见麻烦了。连忙请问有什么见教？来人说道：客官，你的为甚火车坐头等车的，轮船又坐统舱的了？不会是没有钱了吧？

老阿一听，全明白了，这尼玛又是碰见小日本的特高课间谍了。连劳资火车做什么仓位都知道，原本以为的是天衣无缝的事情，看来还是有问题的啊？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个小日本在苏联的情报的也算是够厉害的。苏联那么严密的全程跟踪和全程护送都被这个王八蛋知道了。如果碰见共产国际的同志，是不是要给他们吱一声？小心在苏联的日本人间谍。

面对小日本不怀好意的唠嗑，老阿决定以不变应付万变，再也不理睬这个瘪犊子，但是小日本这货也是不急不恼，继续和老阿唠嗑。客官，你的现在船上是安全的，到下船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哈，说完不管老阿是否回话抽身而走。

原本心情大好的老阿，碰见这个小日本以后，心情坏到了极点，在统舱里面很少说话，跟自己的太太也很少交流，也很少到甲板上去透气。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尽快到上海吧。但愿别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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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想到赣南苏区，但是人家不要。

    老阿早也盼晚也盼，盼穿了双眼，终于盼到船到上海，经过一番的仔细的瞭望和侦查，确认码头上并没有异常的情况，才开始慢慢的走下轮船，谢天谢地终于安全回来了。回到上海休整了几天以后，老阿提出了尽快到苏区工作的愿望。

上海的临时中央接到老阿的请求以后，脑壳有一点大了，照说老阿这样的老资格到条件比较好的赣南苏区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最近以来，到江西苏区的负责人太多了，到中央苏区以后像老阿的这样的老资格在安排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阿这个家伙没有武装斗争的经验，安排的职务低了，这人肯定要当喷子来扯皮的。那安派的职务高了呢？那肯定人家不服气，一个连武装斗争都不懂的人凭啥子跑到赣南苏区来？再说了江西苏区的高级干部们已经很多了，这侯爷的王爷都是爷，要谁让贤呢？临时中央负责人决定立即电告赣南苏区中央局，将老阿准备派往赣南苏区的事情，征求赣南中央局的意见。

赣南瑞金叶坪谢家祠堂里面的堂屋里面，烟雾缭绕。自从白区的负责干部大量来到赣南苏区和成立了中央局以后，谢家祠堂的会议就没有中断过。经常是一个会议接着另外一个会议。正当中央局的负责同志老项准备做总结的时候，机要员匆匆递上了一个绝密字样的电报稿。

中央局项书记看了之后，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负责领导，会议临时增加一个内容，这里有临时中央的一个电报，有关人事问题征求我们的意见，希望大家听完之后充分发表意见，意见将记录为正式的文件，我会将大家的意见结果回电临时中央。

正在争论不休的中央局的各位大神和领导，听说中央局有一个人事安排征求大家的意见，马上安静了。大家都静候中央局负责人老项宣读电报内容。

中央局负责人说：这个人你们可能都认识的，那就是敬爱的阿莫索夫同志。下面的马上有反应了，老项，哪一个阿莫索夫哟？我们这里刚刚来了一个李德，是不是又要派一个苏联同志来哟？老项书记笑了笑说，没有说完整没有说完整，刚才说的是人家苏联名字，中国的名字就是莫烁夫同志，共产国际中国局最近同意老阿同志回国。老阿同志原籍赣南，主动申请到赣南苏区来工作，上海临时中央为了慎重起见，特来电征求我们江苏苏区中央局的意见，正好诸位领导都在，大家畅所欲言都表一个态，我好立即回复临时中央。

江苏苏区中央局，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因为苏区工作的同志和白区来的神仙，在很多问题上看法不一致，导致经常发生争论，会议上经常是争论不断高潮迭起。但是这一次听说阿莫索夫喔莫烁夫这货想要来赣南苏区。大家极其罕见的发出了一个共同的声音：”反对”。哪里好玩到哪里去玩？中央局书记老项同志一看，卧槽，原来意见不一致的两派，扎个就这么快一条心呢？要是中央苏区的工作，大家都这样一条心多好啊，看来这个老阿这个老干部的人品不怎么样哈？赶紧回电去，别又整来一个幺蛾子难得招呼。

上海临时中央负责人接到赣南苏区中央局的反对老阿到赣南的电报以后，脑壳又大了一圈。赣南苏区是条件最好的，安全性比较高的苏区，到赣南还有很多的老同志可以制约他。但是这个赣南不要他，怎么办？总不能硬塞给别人吧？哎呀，这个老阿资格老，但是人品差啊。

赣南不要怎么办？余下的就只有鄂豫皖和洪湖苏区了。但是最近的洪湖苏区的战争加剧，同时洪湖苏区的缺乏战略后方。为了保障派出的老干部同志的安全，看来就只有到鄂豫皖苏区了。但是如何通知老阿同志呢？上海的临时中央几位负责人为了老阿的工作安排很是动了一番脑筋，最后决定老阿担任鄂豫皖苏区中央局书记，鄂豫皖中央局军委书记。

几天以后，临时中央负责人约见老阿，正式通知老阿说道：根据各方面情况综合考虑，现在中央决定派你到鄂豫皖苏区担任中央分局书记和中央分局军委主任，莫烁夫同志，您是我们党的老资格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了，我们相信你到鄂豫皖苏区以后，一定会把当地的红军的武装斗争和各项工作做得更好，您在苏联已经待了二年半，您的马列理论的水平非常高，一定会为鄂豫皖苏区的中共更加布尔什维克化做出自己的贡献。我们同时也想听听老阿同志您的意见？

老阿虽然在赣南苏区胖了一鼻子灰，吃了一个蛋子。但是老阿绝对也是一个人精，听见临时中央负责人的谈话以后，表态非常诚恳，坚决拥护临时中央的决定，共产党员坚决听从党组织的安排。我虽然参加革命比较久，但是武装斗争还没有经历过，请临时中央负责人放心，我到鄂豫皖苏区以后，一定要虚心向当地的同志学习，依靠当地的当党组织和同志们，依靠广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群众，把革命工作做的更好。

听完老阿一番表态以后，临时中央负责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本以为老阿会对赣南苏区不接受他搞一番幺蛾子出来，没有想到老阿同志的表态出奇的好。临时中央负责人对老啊说：为了保证的您的这次从上海到鄂豫皖的安全，我们几个同志商议以后，决定派中央特科负责人老顾亲自护送你到汉口。有关您的这次出行，我们将按照最高机密和最高规格的办理。老阿听完负责人的说话以后，也非常的感动，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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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有中央特科领导人亲自护送，这是非常高的规格

     三个月后初春的一个黄昏，苏联回国的老阿正式被派往鄂豫皖苏区。为了彰显重要,中央特地委派政治局委员，中央特科负责人、上海三次武装起义的指挥，大名鼎鼎的顾顺章亲自护送。

    老阿和顾顺章也是老熟人了，在中央机关秘密联络点，老阿弱弱的问问：老顾同志，此次汉口之行如何呀？顺章哈哈一笑：放心老阿兄，上海到鄂豫皖的秘密交通都是我老顾多年的眼线，同时这次本政治局委员、中央特科负责人亲自出马。沿途都有特科人员保护。这是史上从未有过的事情。您就放一百个宽心。打打牌，喝喝小酒，该干嘛干嘛。

    果然，有第一号特工护送顺风顺水，上海的到汉口三天的水路转瞬即到，老顾将老阿、陈奓山一行移交给汉口秘密交通站以后，任务完成喜上心来。哈哈！决定到民众乐园露一把子。老顾的特工了得啊！不仅化妆术天衣无缝，职业掩护堪称一流，本人还会魔术，那可不是自己玩的！而是能够上台面的。央视春节不是有一个台湾的小刘会二杆子魔术吗？跟老顾比起来，那就是小儿科了。老顾要甩他二条街还要带转弯。

    不过后面老顾出事情就出在魔术上面。话说老阿一行作为中共中央的全权代表，到了汉口交通站以后住下以后，老是觉得不对劲。老阿也是久经考验的老革命了，领导二七大罢工、北平的工运学运。地下斗争功夫了得？当即决定不住秘密交通站，另外选一个驿站下榻，闹中取静，然后购买大巴车票！化妆成户外爱好者经过黄陂到麻城。由此躲过一劫。

   题外话啊。老顾在民众乐园玩魔术，那就是被魔术了太拽了，大意失荆州！连尼玛网名都不改，还是叫“华光奇”结果被一个变节人员，看见演出海报，觉得眼熟蹊跷【老顾以前也是叫华光奇网名演出】，决定自费克看哈子，不看不要紧 一看武汉话说：你黑老子，这不就是俺的顶头顶头的上司，顾老爷子哈？

马上用电话向国民gov-ern-ment武汉行营高级督查蔡孟坚报告，老蔡一听觉得不可能？给板板，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在线人的坚决要求下，老蔡说先那搞起来再说，说不定可以中一个五百万，就当是买彩票。

    结果老顾被抓来后，一点都不装赖，直截了当说：老子就是顾顺章！话音未落，引得一帮警察宪兵瓜瓜苕笑，你是顾顺章？..老子还是司太林呢？要知道顾顺章在国府军警宪特里面，没有不知道的，那里有人自称是顾顺章？武汉话说的苕了克死。

    哪里知道老顾一点不怄气，指着蔡孟坚说，你不要在彭边装？你不就是蔡孟坚？武汉行营高级督察，专门负责侦办中共地下组织，对不对？你们的秘密据点就在汉口积善里113号？武昌就在广济里222号？你当老子跟你们闹眼子？

    蔡孟坚一听，眼睛珠子都呕出来了！这都是党国情报部门的核心机密！整个汉口知道不超过8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啊。

    老顾一看蔡孟坚还在那里咂巴咂巴，我再告诉你们一个中共秘密交通站，昨天中共中央政治局常莫烁夫一行，就是由本人护送就住在那里。老蔡一听，再也不敢怠慢，立马派人到交通站，虽然人没有找到，结果情况和老顾说得一模一样，放才知道自己真的中了大奖。老子信你的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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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购买大巴车票，通过封锁线

就在老顾牛逼哄哄在汉口民众乐园里面表演魔术的时候，老阿和陈奓山也与鄂豫皖苏区的来的交通员接上了头。买好了黄陂到麻城李集的车票，准备实行策划已久的行动。

要说这次的行动临时中央负责人还真的是策划的相当的仔细。为了保证老阿的安全可以说费尽心思。老阿是一个赣南老表，但是从21年起，老阿就在北方一带从事革命工作。一口京片子说的那是一个牛刷。其间几次进出苏联，老毛子的话说得也算是结结巴巴，因为是北大的学生，英语也马马虎虎。个板板就是不会说湖北话。

这个湖北话，特别是黄安麻城一带的话，跟汉口话不一样，虽然间隔100公里左右，那就完全不是那个事有点不好懂。总指挥也深有体会，总指挥说中央派他到广州参加广州暴动，后来又到粤西一带坚持红军的武装斗争，他都为听不懂当地语言而感到工作不方便。1929年中央派他到鄂豫皖苏区开展武装斗争，总指挥想这一下好了，额这个山西人终于可以听懂当地的话了。结果到了黄安还是个还，还是听不懂。

老阿为什么想去赣南苏区啊？他就是赣南老表啊，回老家啊干革命，那就是龙归大海。哪里料想赣南中央局给了他一个蛋子啊。老阿到鄂豫皖难免会碰见一路的军警的检查，到湖北的乡里去，说一口弯管子话，那不是自找麻烦莎？

为此临时中央专门排了一个会说的湖北话搭档，此人就是汉阳奓山镇人陈奓山。这个陈奓山那是苏联的额二十八个半的布尔什维克，老毛子话说得牛耍牛耍的。其次就是汉阳的奓山话了。这个汉阳话呢，带一点像汉口话，有一点沔阳话，还有一点黄冈话。所以碰见检查完全是可以应付的。

买车票的时候老阿和老陈以及那个鄂豫皖交通员，大家都是装作不认识，分别购票的，上车出城之后，首先就是检查，个板板的票拿出来，快点快点。几个汉口警察咋咋呼呼的昂了一大圈。

出城之后老阿这个时候开始注意观察的车内的情况了，虽然是战乱的时候，这个破道奇车还是挤得闷闷当当的。经过二次的检查以后，车上慢慢由鸦雀无声变得笼里阁笼了，客商们开始互相问候。张老板你们李集目前么样啊？闹得凶不凶？李老板：裸日地还是有一点哈，昨天王老板就被那边的人搞走了。那么样办呢？还不是那样办？舍一点银子就完事了，落了要装奈，千万不要装硬脑壳。

老阿同志坐在车上，知道要了解一个地方的民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当地的公交车，听见车里开始了断断续续的谈话声，老阿也树起了耳朵听听湖北话，是不是说的那样的不堪难懂。哪里想到老阿这一听，发现能都听懂乘客大半个说话的内容，连猜带估能搞一个七八成。

个板板的，都说湖北话难懂。劳资今天居然都能听懂七八分，哈哈，有戏了有戏了。看来劳资到鄂豫皖是来对了。原来以为湖北的黄冈话不好懂，现在看来问题不大。早就听说麻城一带很多都是赣南的过来的移民，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不然我这个老表怎么能够听懂这一带的话呢？

正当老阿在车上七想八想的时候，只听见交通员喊了一声：老板，刹一脚！老阿知道这是通知他们的下车的信号了。前面不远就是李集，李集的盘查是一路上最严格的。中途下车是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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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山路十五里， 小试苏区行。

老阿和陈奓山下车之后，交通员告诉他们，我们现在要步行15里山路，在天黑的时候达到一个联络站张家湾。湾是湖北一带村子的典型称呼，就像东北说什么屯子，北方说什么村。湖北的叫法就是湾。李家湾，张家湾，林家大湾。

交通员说晚上我们在哪里休息吃晚饭。现在这里还不能说安全，两位领导我们赶紧从禾田走。老阿和陈奓山一个装扮是老板，一个装扮是跟班。还带了一个手提箱。走了几步的就歪歪神，交通员赶紧把手提箱接过去说道：两位首长要注意，这禾田的小路不大好走，现在还早我们慢慢走。

四月的麻城正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间桃花始盛开。只见漫山遍野一片翠绿，映山红点缀期间，显得分外娇娆。老阿行走在这诗一般的春天田园里面，心情格外舒服。想想自己已经参加革命10年了，在革命的大熔炉里面什么工作都干过，工人运动，学生运动，共产国际运动，唯独就是武装斗争还没有接触过，

虽然当过中央的军事部长，但是连一个呛毛都没有摸过，连一个正规的武装保卫都没哟，可惜了啊可惜了。革命十年的经验看来，要想有一番作为必须要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想想俺的一些共事的同志，人家早早就开始搞武装斗争，那可是亲手创建苏维埃革命根据地啊。创建了我们自己的工农武装啊。想想自己真他妈的倒霉，南昌起义的时候，共产国际中国局一帮家伙，居然反对南昌起义。他们发对就反对吧，还把劳资叫上去趟这一趟浑水，要俺老阿去向南昌的主要负责同志传达共产国际的意见。你说俺是一个党员，组织安排的事情的我能不去吗？哎！这是我的点子背儿。最后是老鼠转风箱两头不讨好，虽然最后劳资也参加南昌暴动的全过程，但是在大家眼里我就是一个狗屁。

这回天降大任于斯人，俺老阿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赣南中央局不要俺正好就成了俺。劳资一定要在这次的武装斗争的当中，成就一番革命事业。把鄂豫皖苏区建成革命的的大本营。让共产国际的和临时中央的领导人看看，武装斗争的俺老阿也是一把好手。

为了尽快掌握鄂豫皖苏区的情况，老阿跟交通员也唠上嗑。老阿想了解鄂豫皖通往上海的中央和汉口的一些情况。交通员大概是接受了上级的指示，如果新来的中央领导要了解情况，你就给领导同志说。否则一般情况交通员绝对不对透露半个字的。

交通员给老阿说：我是一个人负责这条专线的，也就是往返苏区和汉口的之间的交通。别的路线也有，但是我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今天我的任务就是迎接二位中央的同志。为了保证中央的安全，今天鄂豫皖中央分局专门排了特务队，在联络点迎接我们。到了联络点以后，领导护送就由特务队负责了。

第六回 二大代表 第一次有自己的武装护卫

天黑时分，老阿一行顺利的到了张家湾，这是麻城的一个典型的乡村。大约十来户人家，一半草房一半是瓦房。落日的余晖下炊烟渺渺升起。老阿舒展了一下身体，都说武装斗争十分艰苦，行军打仗疲劳备至。俺怎么感觉还好啊？哈哈，开门红，看来我老阿还是可以的，十五华里行军小试锋芒。

交通员带领老阿和陈奓山一行走进了张家湾一户秘密联络点人家。老阿刚一走进堂屋，看见七八个便装青年哥哥随着一声起立的口令，刷啦啦的站起来。个个屁股后面都是跨着蹭亮蹭亮的德国二十响盒子炮。这一下把老阿吓得一塞。交通员看见连忙说：您放心，首长这是鄂豫皖特委来护送您的特务队。一声敬礼的口令，青年哥哥的整齐归一的军礼。这才让老阿这才回过神来。

特务队队长用标准的麻城话说：中央领导，分局特务队向您家报告。同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老阿心里的不禁一热，参加革命十年了，这还是头一回有自己的正规的武装来保卫自己。队长对老阿说：您家们先宵夜，落了我们还要急行军，有关的注意事项等一哈，我来向您家汇报。

老阿吃过饭以后，回到堂屋，看见刚才便装的青年人全部换上了中国工农红军的军装，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武装带加上盒子炮，威武的青年军人形象的跃然灯下。

老阿看见自己参加革命十年来，因为没有自己的革命武装，吃够了反动派的苦头，坐牢、跑反、躲避、隐藏吃尽了苦头。无数的革命志士流血牺牲。在苏联也见过苏联红军，但是那毕竟是别人的工农红军啊。老阿的革命经历应该是党内没有几个人，但是目睹党的武装中国工农红军，还是第一次......难为情啊。

特务队长过来跟老啊汇报了今晚的任务，原来张家湾距离鄂豫皖苏区红军根据地还有将近50公里左右，中间还要穿过国军和民团的防线。队长说：今天晚上的任务还是很艰巨和相当危险的，晚上必须穿越战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二位中央首长今晚要辛苦一下，

我们特务队的行军序列是尖兵在前方，中间是中央首长和我，另外有7人殿后。晚上一般都是我们的红军的天下，如果发现敌情，前卫会跟敌人交火，我们会改变行军的路线。

如果敌军胆敢尾追我们的后卫负责阻击敌人，把敌人吸引到另外的地方。首长放心，我们特务队的武器是红四军最好的，另外队员们都是从全军二万战士选拔出来的神枪手。一般的白狗子民团根本不敢招惹我们，请二位首长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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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 高强度夜行军 算是尝到了户外徒步厉害

天已经全黑了，天上的星星眨巴眨巴的眨着眼睛，好一个夜雪瓜洲渡。战地月下情。老阿看见精锐的护卫队员们，原来的有一些担心的心情不由得放松了。想想自己刚才走了15华里山路，并没有很吃力的感觉。80-100的夜路估计也不会累到那里去。况且自己的行李全部由特务队负责搬运，甩手掌柜一个怕什么？个板板的走。老阿这回到汉口到鄂豫皖住了几天，也学会了一句汉口话，那就是“给板板的”，什么意思不懂，大概就是京片儿里面的国骂“去他的”。

但是一走路，老阿就觉得不是那个事，今天下午他们走的15里山里哪里慢慢悠悠的，今天一噶事，你赫老子?那是走的飞快。没有二里路老阿已经是大汗淋淋了，浑身的内衣打了一个透湿。

夜晚基本上看不见，只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没有多久就发现鞋子打脚板了，我日青疼怪疼的。估计都有大血泡了。老阿这个时候又不敢说，自己作为中央派来的首长，在战士们面前怎么也有一个形象的问题，只能是自己咬咬牙坚持坚持再坚持。哎呀，以前是不知道搞武装斗争的艰苦，站着说话腰不疼。这回总算领教了。

特务队长看见老阿一瘸一拐的东倒西歪，不时走过来低声问：中央领导么样？老阿作为一个老党员还是不错的，尽管已经累得屁赛，还是跟队长说没问题。没问题。

走了大概一半的时候，队伍开始休息，老阿嗓子咳得冒烟，也顾不得什么了地沟油地沟水，拿起水缸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缸的稻田水，哎呀，味道比起莫斯科餐厅的咖啡好喝多了。走的途中，老阿想看看陈奓山昌浩怎么样？陈奓山是中山大学里面的体育天才，擅长中长跑等多种体育活动，多次获得苏联劳卫制奖章。肯定比按这个老头子强得多，说不定正和特务员比赛呢？

老阿强打精神走到前面一看，窝火，还是个还。原来获得苏联劳卫制奖章的陈奓山也是满头大汗，一走一瘸歪歪倒倒狼狈之至。个板板的，看来不光是我老阿不中神啊。这种强行军没有战争经历的过的人都是一种磨炼。

天亮之后老阿再也掐不住了，鉴于已经脱离了国民党发动派的战线，队长也同意休息，特务队长告诉老阿，我们已经个越过了木兰山，现在距离黄安的高桥只有十多里了，没有危险了。休息之后老阿还是不中神，只能慢慢的一高一低的垫行。

队长只好命令全队按照老阿的节奏慢慢的晃，反正没有危险了。老阿这个情况如果在赣南可能会有担架过来照顾一下，至少会有护送人员背上一程。

但是在鄂豫皖苏区，还没有这个先例，老阿只好慢慢的熬，望山跑死马，十多里路老阿一行足足走了三小时，到达驻地老阿脱开鞋子一看，鞋底已经被鲜血湿透，脚上全部是大泡小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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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 第一次在苏区坐滑竿，大家都以为是土豪

黄安独立团的于政委在27年的大革命的时候认得老阿，一看老同志老阿成了这个样子赶紧安排卫生员进行包扎。老阿这次那是累惨了。急急忙忙扒了二口饭，倒头就睡，看来这武装斗争这一碗饭，这不是那么好吃的。

鸡叫头遍的时候，老阿从睡梦中醒来，虽然脚丫子还是刺啦刺啦的疼，但是老阿的脑壳已经开始快速的旋转了。到鄂豫皖苏区的第一天的遭遇对老阿来说可以是刻骨铭心。老阿心里想，劳资从事革命已经十年了，从21年到31年，经历了多少的大风大浪，但是有一项的工作俺还是做的很不够，可以说是自己的一个短板，什么工作呢？那就是武装斗争。

看来今后的中国的主要问题都是要通过武装斗争来解决。苏区的日益壮大发展和白区的工作日益艰难就说明了这点。说实话俺还要真心感谢临时中央派我到鄂豫皖来。如果到赣南未必能做第一把手。不做第一把手就不能过问武装斗争和红军的建设。老阿决心利用一切机会，来弥补自己的武装斗争经验的不够的这个短板，利用一切的机会来学习武装斗争。不说自己直接指挥红军和武装斗争，起码要对武装斗争，特别是军事战略有一个大概的通晓。武装兴则割据兴，割据兴则区域新。

黄安独立团团部的堂屋，早上就有很多的独立团的战士在这里咵天。老阿经过昨天一晚上的休息，体能基本上恢复了70-80%。这个时候老阿听见了门口陈奓山和独立团的战士的咵天。

您家们是中央来的？黄安独立团战士问陈昌浩。是的。我们是中央派来的。我是负责鄂豫皖少共国际的，我是苏联刚刚回国的，我的身体好，在苏联也学习过军事。我们的莫烁夫同志是中央派来担任鄂豫皖中央局书记和中央局军委书记的，

听甩（说）莫烁夫同志是机会主义者？黄安独立团有人问，

陈奓山回答：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老阿同志是鄂豫皖中央局的负责同志了，今后我们都要按照老阿同志指示来办事。

老阿在房间听见陈奓山和战士们的对话，感觉昌浩这个同志不错，同时觉得黄安独立团战士们的提问很尖锐，连俺过去的一些粑粑药都知道。

看来这一带的受大革命的影响真的不小，老阿决定起来也和黄安独立团的战士们去咵天。刚一出门就碰见黄安独立团的王团长和于政委，还有政治部主任一起向老阿同志敬礼。黄安独立团的三位领导异口同声说：欢迎中央同志。王团长特地说：老阿同志您家认得我不？老啊一听王团长问他认识不认识？搞得蒙扎了。这个王团长时曾相识在哪里见过的呢？

王团长一见老阿领导想不起来，就提醒说27年5月我在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习，您家当时代表中央从汉口赶到我们学校，说为了反击国民党反动派夏斗寅发动的叛变，您到我们学校来组织我们军校学员和中央农民运动讲习所的学员们，武装起来开赴纸坊前线。

老阿一听王团长讲述27年在武汉，中央派他从汉口过江到武昌组织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员和农讲所学员反击夏斗寅叛军的事情，回忆就一下子涌上了心头。那天风大渡船全部停开，军情如火，老阿着急啊，不能过江怎么办？夏斗寅这个王八蛋都已经打到纸坊来了，武汉国民政府一个屌兵都没有，最后只有我们中共在武汉军事政治学校里面有3000名学员和农讲所里面有500名学员可以动员，

老阿围着汉口江滩转了半天，最后找到一条小划子冒险过江。小划子那就像过欢乐谷过山车一样，几次差点就把老阿转到江里去。老阿想到虽然自己没有直接从事武装割据，但是军事相关的组织参加了不少，看来这次到鄂豫皖还是有缘分的。

老阿一边想回忆一边对王团长说：还是你们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员军事素质过硬，一到纸坊就把夏斗寅的正规军打趴了。不然的话等夏斗寅冲进武汉来，武汉国民政府就要垮台。设在武汉的中共中央也会受到极大的损失。

独立团的于政委也说：老阿领导：我当时在湖北区委下属的麻城工作，您当时是湖北区委的书记，我到武汉湖北区委来见过您多次，欢迎老领导，欢迎老领导。

黄安独立团的几位主官，昨天晚上曾经小范围的开过一个会议，几位主官27年的时候，就知道老阿是党内的高级干部，还是老革命。看见中央首长累的歪歪倒倒，满脚都是大血泡。心想老阿明天估计是不能沾地了。级别的高的干部和一般干部的格局就是不一样，王团长说：特务队队长有一点不开窍啊，过了封锁线就应该找一个队员把中央首长老阿背一段莎，硬是要累到瘫条？裸日地心里冇得数？

团长政委商议要想办法做一副担架，找几个老乡。把中央代表从黄安独立团抬到中心区去。再也不能让中央代表累瘫条。另外团长政委商议，这几天就让中央代表好好休息一下，伙食搞好一点。另外有什么事情要多请示汇报。特别是军事行动也要向中央代表请示汇报。黄安独立团是鄂豫皖苏区的第一站，俺们要给首长一个好印象，具体工作由喻政委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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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 首次参与真刀真枪的割据战争

当时的鄂豫皖苏区的红军编制，只有主力红四军是全脱产的武装集团。黄安独立团的属于地方武装，人员大部分是不脱产的农民。武器五花八门，既有汉阳造，也有红缨枪，大刀片。主要的任务就是区域游击战，生活供应主要由当地的政府供给，外出苏区作战活动的时候，也打土豪补充供给。

早饭以后，喻政委给老阿汇报时候说：他们最近发现有一个白军的正规军连，驻扎在附近，他们决心找机会消灭白军这个连队。经过几天的论证，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我们请示一下老阿同志，您看看这仗我们是否可以打？

这个实际上是黄安独立团给老阿这个新来的中央分局上级领导一个和善的举动，表示我们的工作都是要请示上级的，也就是说其实我们早就准备这样干了，正好碰见中央领导来了，就顺便给中央的领导老阿请示汇报一下？以表示我们黄安独立团对上级领导是非常重视的。

老阿自从进入鄂豫皖苏区以后，尽快的熟悉武装割据和武装斗争一直是他有限的考虑的问题，现在看见黄安独立团主动请示心里非常高兴。老阿也是一个人精，虽然在赣南苏区的问题上吃了蛋子，十年的革命经历这点哈数他心里还是有的额，初来乍到人家下级主动请示你，这是人家客气。老阿也知道怎么来应对。

但是作为战争的指导者，这还是第一次，一定要拿捏得当。老阿和陈奓山就请独立团喻政委讲讲他们的决心和目前的敌我双方的态势。为什么要主动攻击这一个连的白军，胜利的把握有多大？

喻政委看见中央领导这么重视他们的战斗，就一五一十将他们的决心和双方的情况作了详细的汇报。喻政委说:这一股白军现在靠近我苏区根据地，与其他的白军相距比较远，虽然修了一些工事，但是不是水泥钢筋的。我黄安独立团虽然不是正规的主力红军，但是我们目前能够集结300人左右的兵力，全部持有汉阳造步枪，敌军靠近我苏区，我们完全有能力在敌军不知情的情况下，运动到白军的周围，我黄安独立团决心利用夜战的方式，秘密埋伏在白军的周边拂晓发动攻击。

老阿听了喻政委的汇报以后，就问问你能不能画一个地图来说明白军的位置，火力的和岗哨的布置，还有我们黄安独立团准备发起攻击的位置？喻政委一听老阿同志，要他们画一个作战的概要图，这一下可是有点为难他们了，几个人七七八八整了好一会，才把作战的概要图画出来。

老阿和陈奓山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番以后说道：我完全赞成你们的作战计划。你们300人攻击在我苏区的边缘的白军，应该是兵力占优势，地形我们也占优势，取得胜利是有把握的。不过我希望你们军官还是要尽快的学会看军用地图和一些简单的地图的绘制，这样你们将来才能去的更大的胜利。喻政委摸了摸头上的汗说道：中央领导您家说的对。我们今后要加强这方面军事素质的学习和提高。

老阿同志说：你们黄安独立团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绩，这次你们主动攻击敌人的正规部队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不过你们的关于白军的情报都是零零散散的大战在即，你们能不能派出独立团干部，再到白军的驻地侦查，这样知己知彼战斗胜利更有把握。

老阿同志说完以后，政治部主任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说道：您家说的对，这个侦查任务我来完成吧。您家等等我去换装。二十分钟以后政治部主任回来了，这回他装扮的一个捡粪便的农民，身上穿的精精条条的，还背一个捡粪便的篓子，一个耙子。篓子里面还装了一点牛粪。

政治部主任的装扮，把大家都看愣了。是那个事，是那个事！大家都啪啪鼓掌起来。老阿同志从事地下斗争的十年了，对化妆术那是一个相当的了解的半个专家。看见政治部主任的装扮也伸出了大拇指。大家决定政治部主任马上到白军驻地侦查。如果没有意外的情况发生，今晚黄安独立团发起战斗。

大约在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分，政治部主任捡了满满的一筐子粪回来了。主任高兴的对老阿和陈奓山说：情况完全搞清楚了，敌军一个连的兵力，总计人数是99人，除了伙食班以外，全部住在半山一个庙宇里面，哨兵有三处，有一个环形的工事。机关枪一挺在环形工事里面。给裸日地，劳资还跑到白军的营房里面捡粪克了，哎呀哪里的粪真多。另外落了我还注意了沿途的民团的情况，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王团长和喻政委还有刚刚前敌侦查回来的政治部主任，以及中央领导老阿和陈奓山一起，马上召开联席作战会议。王团长说经过政治部主任的敌情侦查，现在作战的时机已经成熟了，黄安独立团决定今晚12点对苏区周边的这一个连的白军发起攻击，作战任务由独立团一营承担。现在立即通知一营集结，伙食团做饭，天黑出发，相机发起攻击。

王团长对老阿说：您家还有什么指示没有？老阿也很客气对王团长说：你们的战前准备已经很充分，敌情侦查和战斗动员也很到位。你们一定会取得的胜利。喻政委说：今天晚上，我门团级干部全部参加战斗，您家们就在家里休息，等候我们胜利的消息，为了安全起见留下一个警卫班在团部保卫首长的安全。等一下部队出发前，希望中央领导能对战士们做一个战前讲话。

老阿的演讲能力那就不说了，从工人运动、学生运动，国际共运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演讲，这是第一次对战前中国工农红军的演讲，老阿代表中央，几句话就把黄安独立团的士气鼓动起来了，小小黄安，人人好汉……。

这是老阿作为中央领导亲自参与了黄安独立团的这次战斗，也是老阿想尽快熟悉红军武装斗争的践行结果，送走了独立团一营和几位团首长，老阿的心情还是比较激动的。夜深了，门外的风一阵紧一阵。油灯忽闪忽闪的冒着黑烟，老阿依旧没有睡意，他要等第一次参与苏区武装斗争的结果。

清晨，正当一房子的人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位独立团传令兵急吼吼的冲进堂屋大声说道：打赢了，打赢了。报告中央，我们独立团昨晚大获全胜，王团长马上就要回来的。我现在通知伙房杀猪做饭去。

一个时辰之后，王团长和喻政委一行笑逐颜开的回到了团部，第一件事情就是向老阿同志汇报战斗经过。王团长说：昨晚战斗我们搞的了个全胜，缴获枪支52支，缴获子弹五千多发，抓获白军俘虏50多人，经过教育全部释放。我军只有几名轻伤员，已经全部交给高桥区苏维埃政府养伤去了。王团长说：这次战斗是您家，老阿同志的指挥的结果。王团长还是比较讲政治的，将取得胜利归功现场的中央领导。

老阿同志看见独立团取的这么的大胜利也很高兴。他谦虚的对王团长说：这次战斗的胜利是你们黄安独立团的几位首长正确指挥的结果，是广大的红军战士英勇奋战的结果。到了中央局之后，我要表彰你们的主动求战，沉着指挥和英勇作战的行为。为苏区更加布尔什维克化而努力。

老阿接着说：今后你们抓获白军的俘虏之后，不要全部释放，应该将军官带回苏区，了解敌军的军事情报。另外的建议你们除了缴获白军的武器之外，白军的其他装备，例如电话机，电报机，工兵装备等非武器也要全部带回来。这就是老阿同志现买现卖了。他是在临时中央看见赣南苏区的反围剿总结的时候，看见当时红军战士不知道无线电报机器，没有抬回来，而是捣毁的一段话。来活学活用的。

王团长听见老阿领导的一番建议，也感到非常有道理。连忙回答：您家说的是，白军的其他的装备也是非常有用的，例如无线电报器材，电话器才，工兵器材，还有后勤的器材，煮饭的大铜锅都是我们需要的。今后我们一定要牢记的您家的指示。王团长话没有说完，外面已经是一片震耳欲聋的黄安锣鼓、唢呐的得胜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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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进入鄂豫皖中心区域 坐滑竿的老阿成了土豪。

1931年4月10日，在黄安独立团驻地周边处处是胜利的喜悦的气氛，老乡们成群结队的到独立团参观新缴获的枪支弹药。独立团的战士们也一个个着装齐整让里乡亲们观看，个板板的，以前很多独立团都是抗梭镖和大刀片子。连一把钢枪都冇得。这回武装到了牙齿，战士们一个个煽得很。

老阿今天也要出发了，按照计划今天是从鄂豫皖苏区的边缘区到中心区高桥去。老阿的脚上的大血泡还没有好，但是今天老阿同志不用一拐一拐的撇到走了，因为王团长和喻政委为老阿同志用竹撇撇做了一副简单的的担架，这是老阿首次在苏区坐滑竿。

滑竿在四川是比较普及的。稍微有一点大洋的都喜欢整这个玩意儿。四川是比较会享受的区域。连农民都会说：秧子薅样上坎，天天坐茶馆。四川屁大的一个地方都满大街是茶馆。但是湖北不一样，首先湖北农民很勤苦，你到湖北黄冈就看不到茶馆，农民们插秧完了就会安排做其他事情。第二，滑竿这个东西在湖北黄冈一带很少见，有钱人出行么办呢？一般就是搭车，滑竿少见。

所以老阿同志坐上滑竿立即引起了周边的农民的极大兴趣。给裸儿的，这是哪个土豪被抓来了？给裸儿的，还长得白白胖胖的。这个要不少大洋呢？这个土豪还是哪个事呢。独立团战士听说老乡们把老阿同志当成土豪了，连忙说道：您家们搞错了，这个人不是土豪，他是我们的中央。老乡们一听还是独立团的中央人，也急忙回答说：这个是你们的中央啊？我们搞错了搞错了。

老阿同志坐在滑竿上，开始还挺高兴的。听见老乡们的一番议论，就知道这个滑竿不好坐啊。苏区还是处于军事共产主义的时代。今后要注意啊，争取尽快学会骑马，防微杜渐啊，小心马失前蹄哈。

到了中间休息的时候，独立团的战士刚刚坐下来，就有老乡们过来端着茶水过来请大家喝茶，大家你呼我喊，好的熟悉的不得了。更多的老乡是来看战士们新缴获的武器装备。这个汉阳造还差不多，这就是哪个事。

陈奓山这个时候对老阿说：我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独立团的红军战士和驻地农民的关系非常好，一路上大家亲密无间，到处都是一副军民鱼水情。我在苏联的时候，也参加过半年的军事训练，这样的情况我在苏军是看不见的，这也是我们苏维埃割据地特有的，中国游击战争制胜的法宝。看来我到苏区以后，要好好向红军学习游击战争。老阿同志，到了中央局，我要申请到红军去工作，少共国际的工作您就安排别人去吧。

老阿看见陈奓山愿意到红军当中去工作，感觉到此人可堪深造。但是有关工作安排现在说还为时太早。只好回答：有关工作的安排的事情等到了中央局以后再说吧，共产党员要服从组织安排。

下午五点到了一个很大的湾子，今天的宿营地也在这里。老阿看见刚才还队列整齐的独立团战士们，怎么都三三二二的走开了。难道是护送的任务完成了？

王团长过来和老阿说：今天我们到了中心区域了，已经没有安全的问题，独立团一些战士的家就在附近，所以他们请假回家看看，另外还有一些战士他们都有自己的宿营地。明天早上准时集合。您家也休息吧。这边马上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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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见到高桥区苏维埃李竹席。

老阿一行被安排在一个苏维埃政府的大房子里面休息，大厅里面堆满了高桥区农民送来的鞋子等物资，独立团战士们正在按照自己码子来选取。老阿看见深有感触，割据战争消耗巨大的，怪说不得古代有养兵一说。

黄安独立团还是一个不脱产的武装力量，仅仅是一千多人。看来高桥区的负担就不轻啊。革命割据战争要想取得更大的发展，辖区内的粮食政策一定要调整好，打土豪只能是权宜之计。部队要发展，还是要依靠根据地的自身的良性运作。

老阿正在思索的时候，王团长跑过来说：七（吃）饭了首长，今天高桥区苏维埃为了庆祝我们独立团打胜仗，特地杀猪三头。陈同志在哪里？昂过来一起来打牙祭。吃饭以后，高桥区苏维埃政府李竹席要给您家汇报工作。

高桥区苏维埃李竹席是一个20多岁的，敦敦实实的年轻人。说起高桥区苏维埃政府的工作，如数家珍，总人口、农业人口、粮食总产量、经济作物产量，苏维埃政府脱产人员数量、民兵总人数、武器数量、支援红军的粮食数量、粮食储备数量，说的是一清二楚。这给中央来的老阿同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竹席说：黄安独立团是本区的重要的武装力量，如果没有独立团，白军随时就会侵犯高桥区，所以本地农民对独立团是相当信任，军民的关系处理得相当好，独立团的服装鞋子等任务安排下去，老百姓也是非常支持。经常是超额完成任务，独立团是我们高桥区的子弟兵。独立团的武器还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从敌军手中夺取，同时还要支援我们民兵。

李竹席还说：我们高桥区也实行了全民动员和全民皆兵。我们高桥区所有的湾子，就是村庄都有完备的警戒系统和路条检查。只要敌军出动来犯，我们的所有的村庄都会及时报警，村干部的会安排老百姓隐藏粮食跑反。我们的赤卫队就会在敌人后面抽冷子袭击敌人，有的时候独立团也会参战。搅的敌人昼夜不得安宁。

一般的情况下敌军闹不了眼子几天就会败退。近年来敌军数次侵犯高桥区我们都没有遭受什么损失。当然我们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些败仗，就会受到一些损失。例如老百姓的房子和耕牛，还有粮食回遭受一些损失。

老阿同志对李竹席说道：你们的高桥区苏维埃的工作做的很不错，军民、军政工作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你不看稿子对辖区内的基本工作情况一清二楚，我们的红军的发展和苏维埃的发展正是有你这样的优秀干部在基层工作的结果。明天我就要到中央分局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李竹席说：别的要求没有什么？我现在是地方苏维埃政府工作已经几年了，看见我们的红军发展壮大，我想到红军部队里面去锻炼。老阿听了李竹席的话以后，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对李竹席说：你这样的优秀青年干部，主力红军肯定是欢迎的。但是你现在还是要安心工作，搞好苏区的建设。红军的成长壮大离不开地方苏维埃的支援。你看黄安独立团就是在你们的支持下，一步一步发张壮大起来的。没有你们的支持独立团怎么发展壮大呢？所以你在高桥区苏维埃政府工作也就是在为红军工作。

跟高桥区苏维埃李竹席的一番谈话，在老阿的心里面还是很有感触的。首先就是我那个北大的半个同学提出的枪杆子里面的出政权，这个论断太正确了。言简意赅。以前我们老是说这个那个，都没有北大的半个同学的这一句话经典。你看连一个区的苏维埃竹席都知道，没有黄安独立团，就没有高桥区的苏维埃政权。

第二个感触很深的就是战争消耗的各种资源，实在是太巨大了。以前看古书，总是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个板板的养兵就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要靠兵啊。扩大红军要靠兵，扩大红色割据地要靠兵，红军兵力当然是越多越好，但是实际的问题就是兵力越多，吃饭的嘴巴就越多，消耗的物质就越多。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根据地如何根据本身的财力和资源来保持一支强大的红军，同时老百姓的生活，政府的开销也要能够正常运转看来是一个大文章。

现在实行的主力红军、黄安独立团这样的地方红军和各地赤卫队，这样的结合应该是一种的比较好的结合。夜已经很深了，老阿还没有睡意。还在考虑今后就任中央分局书记的以后的三把火如何烧？新官上任三把火，说的简单做起来难啊？

第十二回 第一次亲临战场，听见子弹在耳边啸叫。

旭日东升，鸡鸣稻梁。高桥区新的一天到来了。当老阿同志和陈奓山等中央领导到堂屋吃饭的时候，黄安独立团的战士已经全部集结了。

过早以后王团长给老阿汇报的今天的工作要点。今天我们要行军80里，其中我们苏区割据地30里，两不管灰色区域50里。老阿听说还有两不管的灰色区域，就问了一句：这个两不管是咋回事？

王团长说：两不管就是红军和白军的中间的缓冲区，双方都没有驻军。但是地方政府还是属于白区自治性质的。这个灰白区的地方人员和政府是两边不得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苏区过去的他们说好好好，白区的人过去也是好好好。我们苏区也从来不在这个地方打土豪，白天我们的便衣人员可以通过这个灰白区，晚上红军零星的武装也可以通过这个区域。

    今天我们的大部队通过这个灰白色区域，中央领导，您家放心，目前黄安县的白军的情况我们都是了解的，民团的情况也一样。目前都没有异动。所以通过这片的灰白色的区域没有问题。

要说问题就是在前面的通河口一带大路上，白军在哪里设有封锁线，住有军队。我们通过河口估计会有问题。今天我们独立团还有一些事情，喻政委他们就要回去了。今天还是我带一营护送您家到七里坪中心区去。

今天在苏区老阿同志还是坐滑竿，不过这次在苏区没有老百姓指指点点的，骂人了，黄冈的口头语就是：裸儿的。也不怪苏区的吃瓜群众，那个时候的一般老百姓都是瘦瘦精精的，黑魆魆的。这个老阿不但长得白白净净的，还尼玛身宽体胖，胖乎乎的。白乎乎加胖乎乎不是土豪还是谁？

裸儿日的，这个白乎乎胖乎乎的胖子，不但不是土豪，还是中央的？这让大家都心里要嘀咕一下？虽然王团长做了很多的工作，但是吃瓜的群总和独立团的战士们心里的格叽格叽的。老阿其实心里也是明白的很。这样的坐轿子的中央代表的形象肯定是要减分的，只怪自己的不善行军，这黄冈苏区就是湖北啊，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老阿心里想，只要能够走路了，这个滑竿那个板板的，是万万不能坐了。

三十里路不远，没有多久就进入了50里的灰白色区域，这个地方跟苏区那是完全不一样，没有人给红军独立团的人烧开水，没有迎来送往，没有在苏区的热热闹闹的军民一家亲的情况。鬼打得死人的一样安静。老百姓在田里面插秧子，看见这一帮红军就像没像冒会到的一样。王团长命令部队由原来的松散的队形，开始搜索前进，行军按照战斗队形，随时准备战斗。

五十里也很远啊。中午也需要休息吃饭。在路过一个湾子的时候，部队进入湾子休息准备烧火做饭。湾子的这个时候全部是女将，男人们全部跑到村外的遥滞角里哈错错的在哪里看。

老阿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帮男人都躲在外面角落，而让妇女婆婆来接待独立团。王团长说：这一帮男将是害怕我们走了以后被清算，说他们通共。所以要躲在外面，其实他们晓得我们不会乱来的，他们也不会乱来的。大家彼此都是哑巴吃汤圆，心里有数。

独立团数百人中午吃饭，找妇女婆婆买米买菜，人家都很客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妇女婆婆们还帮战士们烧火做饭。饭后王团长说：灰白区这里现在没有问题，前面是黄安河口镇，这里是个交通要道，敌军在这里有驻军，是通向七里坪的大麻烦。

回首夕阳红尽处

第十三回 独立团再次请战，中央代表观战，这一回子弹就在耳边划过。

饭后，在通往黄安河口的大路上，独立团的侦察兵回来报告情况，敌军44旅一部正在换防，就在前面的大路上。听说发现敌军，空气顿时紧张起来了。王团长发现敌情以后，踌躇了几分钟，过来跟老阿同志说：目前我们暂时通过不了河口，我准备和敌军44旅换防部队干一仗，中央领导，当然了主要还是采用我们的游击战术。不会蛮干的，想征求您家的意见？

老阿同志一听王团长准备和44旅的换防部队打上一仗，表示支持王团长的想法，老阿想到自己一直盼望尽快的了解尽快掌握苏区的武装斗争，现在机会来了。俺这个滑竿也应该坐到头了，这个时候也跳下了滑竿，对王团长说：同意你的意见，你看看我们能做什么？王团长哈哈一笑说道：中央领导您家就在我们团指挥部，和我在一起掌控全局。哪能让您家做什么呢？

王团长简短的发布了作战命令，要一营三个连分为三个方向向敌军发动袭击，老阿同志和陈奓山以及交通员，连同王团长在原地指挥战斗。警卫班负责保护中央领导和王团长。

这是老阿同志第一次近距离的观战，只见黄安独立团的战士们采用麻雀战士，尾追44旅的换防部队，快速战斗姿态的奔跑卧倒不是放上一枪。敌军开始有一点慌乱，但是44旅正规军也不是装奈的。机关枪哒哒哒的开始扫射，子弹掠过老阿一行的头顶发出尖利的啸叫声。

王团长看见中央老阿还站在哪里观战，赶紧过来说：阿领导，您家赶紧的卧倒。这里虽然不是战场也要小心的流弹伤人。王团长还给老阿和陈奓山做了一个卧倒的动作。

王团长说：您家听见这样的子弹的这样的啸叫声，那就证明子弹距离还远，没有什么危险。如果听见子弹打在地上是噗噗声，那就说明已经非常危险了，要赶紧卧倒，已经卧倒的要赶紧低姿换地方。王团长叫警卫班二个人一组，分左右护卫在中央领导旁边，保卫中央领导的安全。

老阿同志是头一次亲临战地，虽然是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慌，有一点激动。44旅白军的子弹不是掠过头顶。独立团的战士的呐喊声，射击声和敌军的自动火力的回击声，构成了一场生动的游击战争的图画。

陈奓山这个在苏联受过军事训练的人也不是在哪里发出打得好，打得好的叫声。王团长在观战的同时，不断的派出传令兵向左右两翼的独立团连队发出指示。

回首夕阳红尽处

第十四回 半夜连岗哨都没有 ，中央代表夜不能寐

天慢慢的黑下来了，敌军的44旅换防部队，并没有和独立团红军缠在一起，而是缓慢的向后撤退，一边退一边还击。敌退我追，44旅换防部队后退，独立团的战士们就跟。敌停我停，我进我退，敌退我追。在没有找到破敌的机会之前，这是红军黄安独立团采用的典型游击战术。

王团长过来和老阿同志说：现在敌军已经后退，估计天黑以后他们要找据点过夜，现在我们的指挥所要迁移了，请您家跟我们的一起前移。警卫班的把老阿和陈奓山一前一后夹在中间，跟随王团长等往前转移。

黄安一带在洪秀全杨秀清革命的时代，也就是太平天国时候，因为安徽湖北一带曾经是太平军和清军的主战场，为保境安民当地很多的湾子都修建的了城堡，四周城墙围绕，一旦有事情村民就可以躲进城堡，关闭城门，以求自保。到了民国这一带的城堡依旧存在，很多都成了民团的驻扎地。

老阿看见，44旅白军后退以后到了一座山上，进入了洪杨革命的一座城堡，王团长的独立团旋即将城堡团团包围。有几个独立团在红军战士在城堡下，放了几枪。白军顿时全部涌上了城堡，手榴弹和机关枪雨点一样的向下投掷和扫射。顿时爆炸声和射击声响彻夜空。

其实这一些白狗子都是在虚张声势，放了半天抢，扔掉了几十个手榴弹，连一个独立团红军的毛都没有碰着。湖北话就是尼玛的闹眼子。仗着自己的后勤保障好，子弹多。独立团的战士就比较节约子弹了，只能是抽冷子放一枪。

王团长将指挥所设在和城墙平齐的一座半山的平台上，天色已黄昏。老王看了看的敌军的动态，心里有了底。夜战一向是白军的弱项。他对大家说:大家赶紧洗了睡，今天晚上没有事情了。明天再噶事。噶事就是湖北话开始做事情的意思。

安排了夜间的勤务以后，王团长过来跟老阿同志说：老阿领导，您家可以休息，今天晚上白军不敢出来了，您家放一百个心，休息吧。老王说完自己倒下就睡，哇塞，不到几分钟就已经是鼾声如雷了。

老阿一看，哟嚯。王团长真是厉害啊，上马杀敌，下马睡觉。个板板的劳资晚上恨不得整点安眠药，他老人家已经睡着了。厉害啊厉害。老阿同志睡不着，天上繁星点点，地下鼾声阵阵，刚才还是刀枪剑戟杀声震天，现在也是风平浪静万物俱静。这个转换子也太大了。叫俺如何能安睡？

老阿决定起来走走看看，这战地夜色也是人生意境啊。看看陈昌浩奓山也是睡得屁是屁鼾是鼾，年轻真好啊。老阿在阵地前走了一圈，突然发现个板板的，怎么连一个放哨的都没有喔？

原来王团长认为今夜无战事，连哨兵都没有安排，艺高人胆大啊。老阿觉得这样很不好，万一呢？万一敌军今天发一个屁儿疯，冲出城来我等岂不是要做阶下囚呼？老阿同志参加革命已经十年了，十年经历多少风风雨雨，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都是因为小心谨慎，才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劫难。大意失荆州，要是有一点不小心，一点不谨慎，一点没有预先预判。早就不知道挂了多少次了。

老阿同志觉得今夜不能睡，既然他们都不安排哨兵，我就来当着哨兵。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是的我们的秘密工作者永远不变的信条。今后还要跟老王提醒一下军事斗争的还是需要小心谨慎的。

话说王团长虽然睡着了，但是一有风吹草动那是能够马上惊醒的。王团长今夜真不会到为甚？睡得不安稳，是因为城墙的里面的白军吗？不是，王团长和这帮瘪犊子打交道不是一天二天了，知道这货们晚上绝对不敢出来找麻烦。

黑夜就是红军的天下，那会是什么呢？王团长虽然睡着了，但是脑瓜子还在转，转。喔，劳资想起来，是钦差。我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是护送中央的老阿莫索夫同志，老阿是什么？是钦差啊。

俺是什么？俺是护卫啊，哪里有护卫自己先睡了，也不知道钦差现在作甚呢？想到这里老王马上惊醒了，起来一看，卧槽，老阿同志正在一个人在阵地上转悠。老王知道，劳资一个哨兵都没有放，人家老阿同志不放心啊？人家钦差和俺们格局就是不一样，人家那心思多缜密啊。

老王赶紧起来走到老阿身边问道：首长您家什么不睡觉啊？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啊。您家担心我们红军的安全，您家看这样好不好，我马上安排一个班哨执勤。您家休息吧。听说王团长安排班哨执勤，说来奇怪，刚才怎么也说睡不着老阿。这躺下就睡意朦胧了。

王团长自言自语说：个裸儿日的。今天幸亏劳资半夜醒了，不然掉的大。个板板的中央领导都没有睡，劳资却睡得屁是屁鼾是鼾。我的任务是什么？我的人物是护送中央代表。哎！

回首夕阳红尽处

第十五回 红安的铜锣来了，响扎了半边天。

拂晓时分，城堡里面的敌军放了几枪，独立团的全体战士都鹞子翻身做好迎战的准备。王团长跟老阿说：这股敌军要走。话音未落，果然看见44旅换防部队从后面的高山向河口方向移动。独立团红军不时在敌军后面，放上几枪。结果迎来44旅的机关枪的猛烈还击。曳光弹从头顶上嗖嗖的掠过。

没过几分钟，有伤员从前来抬下来。老阿看见我们的战士尾追敌人的时候，很多战士没有采取低姿接敌的战斗动作，而遭受不必要的受伤。经过几天的战斗的实践，连老阿这样的外行都看起一点端倪来了。

当时红军部队里面提倡勇敢，如果采用低姿的战斗接敌动作，有的时候会被大家笑话的。老阿觉得今后他来主持的中央分局军委工作的时候，要强调一下规范军事训练和战术动作，避免无畏的牺牲。就像王团长要我们观战的不要杵在那里，要卧倒一样。

就在老阿正在细心观战的时候，突然高山顶上传来一阵阵疾风暴雨的铜锣声和呐喊声响彻云天。敌军队形出现了一阵骚动。独立团战士们兴奋的大声回应，冲啊，杀啊，枪声、呐喊声、铜锣声、鞭炮声在山谷里面久久回想，形成了一道人民战争的壮丽诗篇。

王团长看见老阿同志大惑不解，连忙告诉老阿，这是七里坪的赤卫军来了，他们的接到我们的通报，出动二千人来支援我们来了。这就是声震鄂豫皖的黄安铜锣。

小小黄安，

四十八万，

男将打仗，

女将送饭。

老阿问王团长，赤卫军一般用什么武器？王团长回答：赤卫军只有少量的步枪，全部都是大刀和梭镖、老阿问：他们这样出击，岂不是要遭受很大的伤亡？王团长解释：赤卫军的战术一般是配合正规红军，在声势上压倒敌军。只有在敌军溃败的时候，赤卫军才会全线出击。

红军主力部队和红军地方军还有赤卫军是苏区人民战争的三大法宝。老阿听说小小的七里坪，就可以动员的二千人的赤卫军参战，真是了不起的一大盛举。老阿跟王团长说：赤卫军现在哪里？我想过去看看赤卫军怎么样？王团长说:没有问题，七里坪赤卫军就在山上，现在敌军已经在向河口败走。我们这就可以去。我要警卫班带你过去。

穿过一片禾田，越过一段高山以后，老阿看见了七里坪赤卫军的团长，只见高峰的腰线上，沿途到处都是赤卫军的插的红旗，哐哐哐的敲锣打鼓，摇旗呐喊这样的古代作战方式，就在今天继续的上演。

赤卫军的并没有向山下的敌军发起冲击，团长跟老阿汇报说：我们是配合独立团作战的，如果敌军阵脚溃败，那就是我们噶事的时候。您家看我们都带了箩筐扁担，就是来挑战利品的。要是我们有洋枪，山下的这股白狗子早就被我们打垮了。

敌军44旅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在独立团的麻雀战和赤卫军的攻势下并没有溃乱。而是集结在河口的不远的半山腰等待援军。同样黄安独立团和七里坪二千赤卫军44旅换防的部队奈何不了。敌军的火力优势太明显，只要我军稍有动作，立马就是机关枪和步枪的疯狂射击。双方就这样僵持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