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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2-13 2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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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蝴蝶写的游记,仅供参考! 独行在凤凰 留情在小城
这一次是我真正的自助旅行。从选定目标到查询资料到出行到归来,我自己一人周密的计划了很久。在经过了三层领导的首肯后,我终于踏上了旅程。
一 被贩卖了好几次
8月的一个凌晨2点,我兴奋地背着包离开家。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地,四处静悄悄的,我打的赶到火车站的时候,才2点15分。因为这趟车是过路车,所以没有卧铺也没有座位出售。心想到底不是十年前的小姑娘了,万一没有坐的地方,那样站一路到凤凰,说不定到那人都没精力去游玩了。于是白天在买到票后找到了一个在火车站工作的朋友,他答应找人将我提前送进站。
我找到了朋友的朋友小李,小李说他找他的朋友力争让我有睡觉的地方,而且不再加钱,居然有那么好的事,我心里偷着乐了半天。
凌晨3点多,终于等到火车进站了,我们从一条他们内部人专门送人的专用通道进了站。小李慢悠悠地找到列车长,请他安排,那个列车长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说他又不当班了,他再找朋友带我上车。于是我感谢完小李,低着头不敢说话,跟着列车长从车尾走到了车头。列车长找到他的朋友,说随便安排个睡的地方,那个年轻人好象为难的挠了挠头,就答应了。感谢完列车长,我又跟着这个年轻人找到他的朋友,好象是一个管分段的小官,小官同志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会,点点头示意我随他走。
从车头走呀走,好不容易走到车尾,小官带我穿过列车员们睡的地方,来到了最后一节车厢。这里空无一人,很脏,到处是灰尘,好象是很久没人坐过一样。原来这是列车的隔离箱,在撞车时可以减震的。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谢过小官,随便找了一条长椅,就趟下了。
我出行的那天,正逢最热的时刻。又没空调,只有几架电扇在车顶微微摇晃着,列车里散发着说不出的味道。我爬起费力地抬起了窗。因为空荡,所以显得各种的声音是那么的响,那么大。就那样我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早上十点,列车经过张家界后,继续向前进发。此时,山洞一个接着一个,隧道一个挨着一个,有时列车在黑暗中行驶很久很久,仿佛总到不了光明的开头。偶尔能瞥见那么点青山绿水,偶尔能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列车就那么开始往大山深处进发了。仿佛要将我去的目的地,那座古老却依旧保存得很好的小城,将现实与久远通过呼啸的声音串联在一起,将岁月和时间在这列车的快速的行进中磨去沧桑和等候。
十一时半,终于到了吉首,我下了车,坐上面的赶到汽车站,正好踏上一辆已经发动了将开往凤凰的汽车。
二 边城风情
1、吊角楼 曾在网上看过别人的介绍,说吉首到凤凰一路上如何的水清山秀。说实话,我倒没觉得特别的好看,大约自己的家乡,那么秀丽的山水到处都是。看这里的,也自感不过如此而已。
直到今天,凤凰仍是一个“边城”,一个湘西偏远,紧邻贵州的小县城。沈从文曾在书中提到:“一个好事人,若从一百年前某种较旧一点的地图上去寻找,当可在黔北,川东,湘西一处极偏僻的角隅上,发现了一个名为' 镇竿' 的小点”。
一个半小时的颠簸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思念已久的凤凰古城。我直接杀到有名的沱江人家客栈,可惜它的名气太大,早已住满了。又找了几家网上强烈推荐的,也已客满。不过,那的客栈一家连一家,到处都是。我顺着找下去,一会就找到住的地方了。
店子的名字很好听,叫“恒泰”,这里的客栈几乎全是家庭式的。老板的一家吃、住也在这,他们一般是拿出自家楼上的两、三间屋子进行出租的。
在凤凰,很多的游客初去的时候不清楚那的特征,所以有些住在县招待所和城里其他地方的客栈什么的。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在那一定要住临近沱江的吊角楼。
吊角楼一半悬于沱江之上,有根根木柱支撑,一半依地势而建。飞檐翘角,层瓦如磷。在清山薄雾中映衬出其温柔,在碧江清流上倒影着其秀美。
这些纵纵横横的木板,叠叠仄仄的黑瓦,高低错落的房间,相依相偎的楼房,到映在沱江清清的波光里,和谐、淡雅,如一幅水墨画,如一首唐诗,如一阕宋词。
可能不是旺季,所以我住的三人间只有我一人,老板叫我包下,一天只要50元,我才不那么腐败呢,就一天以20元一人成交了。我兴奋的走进屋子,这是靠江的房间,推开窗子,就能看窗下潺潺的流水、远出的翠绿的清山,和凤凰的标志性的建筑-----虹桥。
2、虹桥
提到凤凰,没有什么比虹桥更能作为标志性的建筑了。
虹桥是一座南北走向,横跨沱江的石拱风雨桥,建于明洪武年间,三拱两墩,规模宏大,它亘古中带点优雅,沧桑中带点飘渺,远望意境悠远。沱江自东而西穿过虹桥,随着沱江望去,近则,是悬在沙湾岩石上一排排吊脚楼,熙熙攘攘与虹桥上的风雨楼连为一体,在江面上留下随波漂浮的倒影;远则,是霞雾中的遐昌阁,万名塔,以及淡淡的点点小舟,依着凤凰小城的青山云树。
这固然是因为虹桥历史已经很长,但是更主要的是它的美丽无双。事实上,古城里比虹桥远为古老的建筑大有所在,但是它们或者为一家一姓之牺居,又或者早有衰容难入方家之眼。唯有虹桥,它静静立于沱江之上,宛如浣纱天女守望银河。 建国后修这里到贵州及它处州县的公路,看到这座桥极为牢固,就扒了长廊做公路桥。据说这旧桥的古朴和独特,那时在突出的三角桥墩上甚至还有吊角楼。现在的虹桥外漆是那种深红深红的,有点象北京故宫城墙的色彩,而且好象是粉刷了一新的。远远地望去,倒还真有点《廊桥遗梦》的那种风情那种味道。
据说,在虹桥上喝茶是一种美好的享受。看去好象意境悠远式的。想来,如在夜晚的茶室人不多时再去,临窗站了,端着一杯清茶,轻轻推开雕花的木格小窗,一定会有秦少游“伸手推开窗前月”的意境吧。
3、沈从文的故居
洗掉满面的灰尘,满身的疲惫后,我直接就打听去了沈从文的故居的方向。无暇细看周围的一切,在一个静静的转角处找到那个隐没在石板街众多民居后的有名的宅院。
世人多很诧异,在这个小小的古城,居然孕育了沈从文、熊希龄、黄永玉等诸多的近代的名人。大约与这里灵性的山水有关吧。
来此之前,我又将〈边城〉翻阅了一遍,以便能更清晰的走进先生的世界,读懂这里的一切,品位这里的奇异的世界。
先生的故居已较古老,几间不大却布局合理的屋子,一切是深褐色的,深褐色的木门,深褐色的镂花木窗,深褐色的雕花木椅,深褐色刻花木桌。没有多少游人,即使有三三两两几个,大家也只是静静地看着。
仿佛多年前,这的一切只是为了静静的等候着先生的降生,静静的看着先生成长,静静看着先生离开故土,静静等候先生的归来,此时,又静静的迎来送往来凭吊先生的过客。。。。
墙上挂着先生不同时期的照片,没想到,先生帅极了!年轻的时候英气逼人,年迈的时候风度翩翩。他的眼神从幼年到暮年,一直是静如秋水般的清澈。也难怪在小城里,先生用他的笔用柔和的笔调道出一丝宁恬,滤出一丝安详。
站在镂空雕花的窗前,让阳光从我身后射入屋内,让自己的脸庞掩藏于逆光之中,如同要穿过它,去漫溯一个人的生命,交融一个人生情感,相谐一个人的世界一般。
“照我思考,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先生的话仿佛还在屋子里回响。
在午后的灿烂的阳光里,在悠长的青石巷内,那深在幽僻角隅的灵魂,那已逝去的生命,恍若在阳光下,随着自由的风鲜活过来。。。。。。
给先生鞠完三鞠躬后,我无言的踏上了青石板的归路。
4、小街
凤凰古城的特色还有就是这有青石铺成的小街了。
小街色彩凝重,虽游人如织,可仍显得恬静、从容。
据说,凤凰的石板街在雨中漫步是很有意境的。怎奈我去时正值它最炎热的时期。可我还是觉得,窄窄的小巷,青青的石板,两旁有特色的小店铺,遮挡了不少的烈日,象极了情人灼热而深邃的目光。
两年前,古街还是班驳的陈旧,为迎接朱总理,将很多地方翻修一新了。人来人往时,它微微红润着;冷清寂寞时,它也平平静静。从不刻意去粉饰什么,也从不刻意去张扬什么。
在这,喧闹与静谧共生。横穿竖行的幽静小巷四处延伸着,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通向哪里。小巷的两边多是木屋,雕花的门、窗告诉我这是殷实的门户。很多的门楣上都挂着省、县一级的文物保护的小牌。在老街,满眼的木头房里,我仿佛嗅到了历史的气息。在临街的门脸中那幽深的小径尽头清雅的兰花散发着幽香,里边是不是有四合的天井,也有着未知的神秘?
三、驴者诗情
1.流浪者酒吧
就这样走到流浪者的酒吧处。这个酒吧可是在驴者中相当有名气的。大凡自助到凤凰的人都会在出行前在网上看到介绍它的文章,都会来此小坐的。我也媚俗的想在这留下什么。
它在沱江边老街上,酒吧粗木构架上满满插着各种旅游手册,墙上随意挂着苗乡人家的首饰,还有一件大大的蓑衣,一张已经陈旧的小时侯才见过的剃头的躺椅,迎门那面墙,左边供客人钉名片,右边供客人钉照片,都已是密密一大片。
桌子上放着两本留言本,翻开细读,多是感慨。为凤凰,为沈从文,为梦想,为漂泊…… 上得二楼看看,却只见几个游客在打牌,我就退下到一楼临窗的座位。
这的老板名叫阿龙,酒吧内到处是他的照片,有很多是他情史的记录。我要了一杯冰榨果汁,花了10元钱,自以为不是驴的做法。虽然很腐败,但想想,也不枉这窗外美丽景色的陪伴,来一趟什么都体验一下吧,也就内心平衡了。
正在望着江水发楞的时候,忽然听到一旁的一人正对旁人讲着他徒步三峡的情景,我微笑着加入了他们谈话的队伍。原来那是一个广州的大学生,21岁。也很喜欢自助旅行。此次也是一个人到的凤凰。我们两个都向找到了同志和组织一般,在流浪者积聚的地方讲着在三峡流浪的故事。
2大使饭店
这也是一家在网上比较有名气的饭店。是2001年的时候德国的大使曾在这家当时还很简陋的小屋吃了一顿饭,和主人照了一张像,又客气的赞扬了几句菜的味道,于是他们就借着生财了。
我去的时候,已经是三层的高楼了。很气派的。还是黄永玉题的字,老板娘叫做杨杏花,又做杨幸花。在网上见着这名字时,还以为是个和《新龙门客栈》里的张曼玉一样的人物,见着面了,才知道不过是个胸前挎黑皮包,穿花衬衫的中年妇女,不像张曼玉,倒像《股疯》里的潘虹。不过人还是很随和的。 听说这的菜味道好,价格公道。我和广州的大学生一路打听着过来。来晚了还没座位的,生意是小城里最好的。我点了几个特色菜,和一扎生啤。价格的确是很便宜,一盘青菜才3元,一盘本地腊肉也才8元。因为扎啤的杯子上有些泡沫,老板还专门又给我们加了点酒。啤酒有点青甜的味道,很容易下口,可是菜的味道不是特别的好,大约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吧,我再也没去过了。
大学生问我晚上有啥安排,我告诉他,准备游泳。他一听来了兴趣。也说要去。于是我们又约好了晚饭后在沱江的跳岩处集合。
3.月夜漫游
尽管我是在长江边长大的,可是因为年幼的时候差点淹死,就怎么也学不会游泳了。这是我最大遗憾。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穿着从家里带的游泳衣来到了沱江边。
沱江的水是清澈的。我很久没在流动的水中与水亲近了。沱江的水是从高山峡谷中奔泻而出的,用一种舒缓、悠哉、宠辱不惊的态势流淌着。似凤凰人的平和、宁静、从容的气质与性情。江面不宽,大约只有150米左右。水位很合适。最低处到腰际,最深处只到肩头。成年人可以自在的在水中游来游去。我这个旱鸭子也可以在水中自得的走来走去。
广州的大学生小胡,也不会游,他下了一会水就上岸了,说是水太凉。我嘲笑了他半天。 那天我们到时,已经是8点了,夕阳早就落山,可天空还微微透着亮。江上游泳的人还是有点多。我发现大部分是以孩子和女人为主。因为没找到租借游泳圈的地方,所以我就一直在水中行走着。在江中心,逆流而上,在齐肩的水中,优雅地缓慢着潜行。水底簇簇密密的水草,一会在脚趾间掠过,一会从手指间滑过。感觉舒适极了。
不一会我发现一个很奇特的现象。这的女子几乎全是穿着白日上班或者干活的衣物在水中,有的就直接在江中用洗发精清洗着秀发,还有的是就穿着衣物在洗澡。穿泳衣的大约只有几个象游客的人。我很好奇,问了几个女子,她们黑黑的脸庞,浓浓的眉毛,露着着笑容说“我们一直这样的,习惯了呀。我们的上辈也是这样的!”
我又问“那你们在江中洗完了回家还清洗吗?”,她们又笑了“不了,回家就不再洗了。”联想到,我家乡那已经可以和黄河比黄的水,觉得在这的人好幸福呀,有这样一条美丽宁静清澈的水一直陪在她们的身边一直伴着她们的恬静的一生。
不一会,天色已晚,江面上只剩下不多的人。水有点冰凉了。天上的月光,星光,古城上的幽光,虹桥上的七彩的灯光,江面上孩童的笑声,近处客栈里游人的说话声,远处沱江上泛舟的歌声,全都在此时此刻涌到你的眼前耳前。。。。。一个人静静的在水中,或坐,或立,或行,或停。任江水缓缓地流动,任思绪无意识的去飞扬。。。。。
4、小吃一条街 在新城和古城交界处,有一条小吃一条街,是以烧烤为主的。夜晚十点多,我到客栈梳洗完后,溜达到那。
人很多,一看就知道以游客为主的。到处是烟熏火燎的,有三五成群的,也有向我这样独自一人品酒的。这的串烧很便宜,只要一角钱一根,很多人是一要就一百串的。我从这头走到那头,点了几个家乡没有的特色小吃。其中的那串烧烤血粑鸭真的是美味极了。还要了我白天就喝了几大碗的这儿的特色凉糍粉和凉汤圆。
补充完能量,十二点,我慢慢的溜达回客栈,在沱江水潺潺的流水声中,入梦了。
四,湘西风情
1上了红色娘子军的当
清晨,我就被一阵捣衣声弄醒。睁开眼,推开木窗一看,原来是,这的妇女一大早“用‘芒槌’在使劲地捶着衣裳。她们毫不忌讳的大着嗓门说话,身背竹篓的人们从跳桥上匆匆来去,几条小舢板在江面上悠闲地滑动。
我赶紧起床,穿上旅游鞋,准备到自己计划的这天的目的地---南长城去。
在汽车站,与约好的小胡接上头,一起坐上了开往南长城的面的。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了南方长城的所在地。
这个南方长城又叫全胜营,又称全石营,位于凤凰古城西部15公里处的1867省道廖家桥镇永兴坪村路段旁,是中国南方长城的一个重要关隘,也是中国南方长城目前保存最完好的一段。始建于明万历年间,据《凤凰厅志》记载,它是中国南方长城的一汛。明清时驻军30余人,是西扼黔川、东控镇竿的战略要地之一。目前保存较完好的有300多米城墙,一座青石砌成的二层青瓦雕楼。城墙高5米,顶宽有1米左右的人行道,有0.5米以上的护身箭垛。雕楼高出6米以上,被称为“苗疆万里墙。”
我们去的时候,正还在大兴土木的修补以及延伸。刚一下车就被几个面色红润,身材矮小结实的中年妇女神秘的拉到一边。她们说,南方长城的票价要45元一人,她们可以带我们从小路绕上去,这样只收我们一人20元。强烈的好奇心想节约的以及想得意的写进攻略的心态占了上风。同伴不愿意扫了我的兴致,答应随我和她们一起走上了小路。
为了不引起那些工作人员的注意,我们和那四个身背斗笠器宇轩昂的象红色娘子军中的妇女们一前一后的往后山上行进。我找机会和她们还是聊了两句,不放心的追问这件事的可靠和安全性,她们淳朴的笑着,拍着胸脯说,绝对没问题,刚才还这样送上去了四、五个人。在早上10点多的骄阳烤晒下,我们绕了很大圈子,爬山了一座小山,终于来到了城墙下。 果然看见,笔直的高约四米的这段城墙处,光滑的岩石上,已经被人在适当的位置踩出了一点可以刚刚落脚和手抓的缝隙。我们吃力的爬上城墙,递给了她们四十元。她们还是那样淳朴的笑着接过就立马不见了踪影。
我得意的告诉同伴,我可以通过攻略在网上告诉想来凤凰的人了,这样节约钱。话音未落,远处就跑来一个工作人员,厉声的叫我们从原路下去。哈哈,我们态度谦和的说“愿意补票”,工作人员才微笑着继续让我们游玩。我听见他用对讲机告诉出口的工作人员我的穿着特征。于是就这样我们一人又买了45元的门票才作罢。
其实,走了一圈,也没什么可看的,就是岩石的城墙加城墙。古长城的遗迹早已不在,工作人员说这是一个老板投资新建的。不过远远望去,在山间连绵不断,倒还壮观。因是新的岩石。所以与北京的长城比少了很多的沧桑,多了很多的市侩。
往出口走,看见正在施工一个巨大的岩石棋盘。原来是今年9月24号中国围棋九段常昊将在这对垒韩国围棋九段“曹燕子” 曹熏铉,还邀请著名画家黄永玉、武侠小说家金庸到场观看。而棋盘和棋子更是非同一般:在一千平方米的地上铺设棋盘,361名少林派和武当派弟子充当黑白棋子,随着双方主帅棋子的无穷变幻,在军令驱动下纵横驰骋。
想来,那是会很壮观的。
2.特色的小店铺
在凤凰,因为有特色的工艺品巨多,如不带点回去,实乃人生的一大遗憾。
这的小街两旁全是小店铺。门上几乎全是用蜡染的布做的招牌。当然,店铺里摆设的几乎都是蜡染的衣服和头饰,还有蜡染的床单蜡染的桌布蜡染的窗帘蜡染的背包等等。
那些花纹很有艺术性,做工很精美,有些也是扎染的,很是叫人爱不释手。我挑选了几件民族特色的衣物和围巾,颜色比较艳丽,手感上蜡染的布衣与平时穿的衣服不一样,质地淳朴自然。女老板开价很是便宜,我习惯的还继续杀价,她们也居然都答应了,倒还显得我的俗气与精明了。
当然不忘到当地出名的蜡染画家熊师傅的蜡染店看看,用木框镶起来的一幅幅蜡染画,述说着许许多多凤凰城曾经的故事。与他简单的攀谈了两句,看得出,他这的蜡染制品是全城最好的,每一幅都可以做为一个艺术品,挂于墙上做装饰。熊师傅叫熊承早,是黄永玉的外甥,他的蜡染画每幅作品只有一件,老人得意又有点凄凉的讲着他出现在哪些电视和杂志上,可是也看得出,曲高和寡,生意倒还不如那些小店兴旺。
这的银饰店铺也极多,价钱也很公道,工艺也很精湛。可惜我不大喜欢多带首饰,所以也没有兴趣多看一眼。
3.潘长江饭店
刚到凤凰时,我就注意到了这个名字叫潘长江的饭店,当时也没多问。这天下午,在小胡的热心推荐下,我搬到了他住的客栈里,和一个也是独自旅行的贵州的23岁的女警察用60元一天的价合包了一间带空调装修的很不错的房屋(好便宜)。我们三个约在一起去了潘长江饭店。
这也是一家靠沱江的吊角楼。分上下两层。也全是木制的。坐在矮矮的小木凳上,看四壁是一些潘长江的大照片,才知道,这家的老板和潘长江长得很相象,于是他就专门到北京去拜会了潘长江,还和他以及中央电视台的很多名导演名演员名主持照了像,然后回来就用了这名开了这家餐观。生意也好得不得了。
我心想,没想到,这的人都很会用名人来做生意呀。原来淳朴与精明有时也和谐的串在一起。可惜的是,那天老板不在,去另一个他新开的潘长江饭店照顾生意去了。不过,那也非常实惠。我们点了半份凤凰的名菜血粑鸭火锅以及其他的几个小菜,加上凤凰的米酒,也只花了40元。
女警察妹妹是典型的“色驴”,她晚上要去虹桥处拍夜景,我就和胡同学约了再去沱江畅游。
4.误闯男子天体浴场
那天的游客的集中的地方,江面上的游泳的人还是和前日一样的多。我租了一个游泳圈套在腰际,在水里游来游去。不一会,看见上游远处好象有一个因蓄水而贮起一个向堤坝样形成一定落差的小瀑布。我对胡同学说,建议到那去,那可以享受水压猛烈冲击的感觉,而且水还更干净。
我穿上鞋,走在前,胡同学很绅士的帮我扛着游泳圈跟在后。大约前行了200多米,在一个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一个男子说从上面。我们依照他指的路走了几步,发现不是通向瀑布那的。就自己摸索着向下走去。
刚走了两步,我忽然停住脚步,迅速的背过身。胡同学诧异地问道:“怎么了?”我傻笑着说,好象有问题。胡一看,果然是的。在那约有三十多位男子,好象既有孩童也有成人,朦胧的月色中他们就好象是站在大岩石上在洗浴,好象是全裸身的,而且好象是有几个已经看见我了,而他们就好象没我这人一样,既不惊诧也不再望我,该干吗继续的干吗着。我就知道我无意闯入一个天体浴场了。
我们赶紧往回退,在路上遇到一个正在路边行走的老年人。我的好奇心又使我大着胆子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人好象也没什么诧异我闯入一样,好象是很自然的一件事,简单的介绍说,那儿是本地男子洗浴的地方。女子是从不到那去的。
我感觉十分的惊异。因为他们所处的地方就在沱江上。两旁就是道路,人来人往都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而且,他们的头顶上就是凤凰唯一连接外部的公路大桥。我后来与一个船夫聊天时才知道,凤凰当地的男子,一直就是那样洗浴的。不论是孩子还是大人,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不论是夏天还是冬天,世世代代如此。后来我将这个事告诉一些朋友时,女性多感诧异,而一些男性反而嘲笑我的少见多怪,说什么他们在国外见过,他们小时候也常那样的。
可我还是很诧异。毕竟国外和久远的童年离我们很遥远了,而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凤凰现在又是一个旅游的热点,是很多的游客到的地方。我有点震动,震动于他们在现代文明的今天还固执的保持着旧有的习俗,震动着在物质繁华的今日依旧维持着率真的习惯。震动他们的朴实,震动他们的淳朴,震动他们的自然,震动他们的民风。。。。。
5、月夜泛舟
沱江泛舟,可是凤凰的一大景点。白天的门票要30元一人,可是晚上只需要五元一人。 所以,我选择的是夜晚泛舟江上。因为接近11时了,没什么游客了,所以我和女警察以20元的价格包了一艘小船,荡漾在江上。
夜晚的沱江分外的美丽。清风徐徐吹拂着我们的脸,月色静静的撒在江面上。小船轻轻地摇曳着,我们谁也不说话,将脚搭拉在船外,放进清凉的江水中。就那样在江面上、在虹桥下来回的穿梭。。。。。。
四 苗寨风情
第三天的一大早,我起来和小胡会合,赶上了开往山江苗寨的车。
山江苗寨位于凤凰古城西北的一个峡谷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个保存得比较完好的苗族山寨。因为在清朝镇压苗民起义时曾驻兵设过总兵营房,所以山江又被称为总兵营。
我们去的那日还是那般的炎热,坐在狭窄的面的里,汗淋淋的。好在一路上,山也青呀水也秀,暂时忘记了酷热。一个小时后好不容易颠簸到了地点。 下车还步行了一会,就看见苗寨了。此时,山江呈现出泥土的色调,低矮的小村户错落在山坡上,和黄土混合在一起,象一片未曾开发的原始部落。 我们一进寨子,就看到一家敞开门的屋子,一位约50多岁的大婶在麻利的编织着丝线。一进门,她好象是自己家人一样,热情地招呼我们我们坐下。看我对她的编织很感兴趣,主动说教我。我求之不得。看似很复杂,其实只是一个机械的重复动作,不一会我就学会了。 在这个苗寨几乎都汉化了,没有看见几个穿苗族服饰的人。我问她,她家还有苗族衣物吗,大婶马上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整整齐齐的苗族衣服给我换上。她说她们现在一般是在赶集或者重大的节日才穿的,平时就穿汉族式样的衣物,因为那样做事方便。她还很害羞的很抱歉的说,她的银饰物基本上都给了儿媳妇,她这只剩下一根了。
看得出,她家很穷,只有两间黑黑的房间,几乎没什么家具,除了灶台就是床和几把陈旧的椅子。好象除了她,家中再无在此居住的其他的人了。
临走时,我要给她一点钱,说是租衣服照相的租金,她坚决不干。我赶紧说想买她的丝线,她也坚决要送给我,我将钱塞给她,逃也似地离开了往别处去了。 没有太多游客的到访,整个寨子里安静而清冷,我们也因此有更足够的空间深入到每一条巷落,去触摸那每一块古老的墙石。青石板与黄土块垒砌而成的屋舍,斑驳、破旧,虽历经漫长岁月的侵蚀,却仍然保留着它坚实的结构。偶尔,也可以看到几处废弃的房舍,屋梁石块坍塌一地,只剩下几面残缺的石头墙顽强而孤单地伫立着。胡同学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猛对着地上的牛粪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着,我笑得都不起腰了,说:“到底是大都市的。”
与我们的生活相比,这里的生活要安宁很多,虽然没碰上赶集的好时节,未免有些遗憾,不过也让我们感受到了苗家生活的另一面,站在村口观望着远处的山林水田,再回头看看炊烟袅袅的村寨、悠闲的赶牛人、打水的村民、驼背的洗衣妇以及正在聊天的苗家老人,这一切突然间褪色成了一幅朴素单纯的黑白画面,而且不管到哪家,哪家都很热情的招呼你,不由得让我感叹着:生活在这里可以被还原到如此的简单……
五、踏上归程
回到凤凰,已是中午,我又在小街上漫步了一遍。凤凰古城,虽没拒绝着现代风带来的繁荣,但有着季节永远不能更改风情。
在小街上穿行,我还想再次一点一滴的洞烛它的幽静。在这个湘西边城,有着江南古镇的清秀。他们自在的生活着没有淘洗过的文化,深刻着影响着这一方水土这一方人。那里,易得的是宁静的气氛和踏实的感觉,易得的是清凉的山城的气息和向往已久的恬静的心境。
告别朋友,我踏上归程。最后再看了一眼,发现有些东西是无法告别的。
永恒神秘也许将继续在这古老的小城中环绕,但历史的脚步不会在美景中停留。不管岁月如何刻画这片土地,内心衷心的祈盼:
愿凤凰永恒的保持着纯真的人性,保持着独特的风俗,保持着淳朴的民风,保持着它独特的诗情和独有的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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